话虽如此,但下注大多都是下的王远燃赢,尤其是那些支持叫的最凶的,谁能和钱过不去呢?下许昊龙赢的,基本都是许府的人为了不让许昊龙太难堪,或是一些疯狂的赌徒,就喜欢反着买。
张菀清在她父亲安排好的座位,远远的看着,小手紧张地捏紧了裙角,心中默念道:“一定要赢啊,要是真打不过认输也行,可别丢了性命。”
许天龙与老友坐在一起,两人聊道:“我家闺女就指望你儿子了。”
“希望那小兔崽子是真有把握吧。老马,你知道他的底牌是啥不?”
“我也不知道啊,但少爷都说了有把握了,应该是真的吧。”
如果此时此刻山泥若在这里,定能想到许昊龙的底牌,没准他还能整个更贱的方法。
“真想看看你被我暴打时那群人的嘴脸。”台下,王远燃嘲讽道。
实际上,如果许昊龙真的被暴打了,这些布衣百姓可能还挺高兴。
许昊龙没有理会他,抱着个绣花枕头,扛着司马缸上场了。
全场人都被许昊龙震惊了
“你儿子不会被吓傻了吧。”
“感觉多多少少是有点。”
“他在干什么啊,我就不该给他加油的,这个混蛋。”
“少爷这波,我也参不透。”
“这不像你啊。”
“哈哈哈哈,许昊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是个绣花枕头,让我下手轻点。不好意思啊,本大爷要把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
许昊龙用司马缸盖住自己,抱着枕头睡起觉来了。
还有这样比武的?
有点眼力见的人马上高喊道:“他这是为了打平局。”
其他人一听,好像确实是这样,起码还能不输,已是上上策了。
王远燃冷笑道:“你这样虽然保住了自己,可没打赢我,就没资格抢婚,张菀清还是我的!”
寒气丝丝缕缕的从司马缸里飘出,王远燃只吸到一点,就觉得头晕脑胀,神智不清。
王远燃也不蠢,马上意识到了许昊龙是想用毒慢慢耗死自己,像条疯狗一般疯狂捶打司马缸,可三清境高手的灵器,一个小小的二品又怎能造成破坏。
任他千百般捶打,我自缸中放寒气。
如果许昊龙做的事不这么缺德,还真有点大师风范。
约莫着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王远燃只能勉强站着,一点气力都没了。
许昊龙掀开司马缸,伸了个懒腰,缓缓走向王远燃。
“你,你要干什么!”王远燃对许昊龙吼道。
“我不是早说了嘛,我要揍你啊。”许昊龙笑嘻嘻地答道。
“我认呃啊”
“想认输啊,我还没打爽呢。”
“你唔啊”
“我怎么了?你就趴在地上被龙哥揍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许昊龙每打一次王远燃,就要“芜湖”一声,实在是贱的不行。
场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大多像死了马一样难受,毕竟输钱了谁不难受。
许府那边的人倒是兴高采烈的,本以为是花钱买面子,没想到赚大了。
李德普在台下笑道:“不愧是你啊。”
老马感叹道:“没想到寒气还能这么用,寻常武夫只管把寒气驱走,还真没人想过利用寒气,不知是哪位高人发明的。”
许天龙和老友哈哈大笑,完全没有一点家主形象。
张菀清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小聪明还是挺多的。”
“他也太狗了!”
“就是啊,还炫神呢,我看是炫狗吧。”
“确实,以后都叫他炫狗吧。”
...
许昊龙如果知道他会因为这场比武,从“炫神”变成“炫狗”,怕是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