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我母皇是何等厉害的人物?曲槐既然能当上我母皇的侧君自然也是有本事的。”
想到曲槐和三公主秦月都不是省油的灯,秦染又不免担心起来,叹气道:“侧君有如此本事,恐怕我们以后对对我三姐秦月不像当初对付大姐秦蓉那么容易了,唉……”
即便皇夫和秦蓉父女计谋不如曲槐秦月父女,然而裴陌当初扳倒长公主时,也花了不少力气,如此看来,对付秦月似乎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山洞狭窄,说一句话能传出很远,尽管秦染低声和裴陌耳语交谈,一旁默不作声的楚云夕还是将她们的谈话清楚又完整的听进去了。
不免轻笑一声,揶揄道:“秦国侧君再深藏不露、足智多谋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提防不住比他还小上十几岁的裴陌?只以为将藏宝图用特殊文字书写,隐藏好,便能万无一失。”
裴陌睨了楚云夕一眼:“毕竟曲槐久居深宫,多年未出来走动,就是猜破脑袋也猜不到我会与远在琉璃国的景王联手。”
又轻轻揉了揉秦染柔软的发心,温言安抚道:“秦月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实际上和长公主秦蓉属于一丘之貉,任凭曲家在背后如何鼎力相助,她的致命缺点不该,一辈子也成不了大气候。”
要不然前世为何女皇陛下会将皇位传于你这般不受宠的女儿呢?
碍于楚云夕在场,裴陌不能直接提及前世的往事,只能暗自用眼神和秦染交流。
幸好秦染与她心灵相通,望着裴陌目光炯炯,透着一抹前世她还是臣子时看身为女帝的秦染的恭敬眼神,随即便明白裴陌话里隐含的意思。
微微有些定下心。
秦染毫无保留的相信以裴陌的本事,她金口玉言说秦月无足挂齿,秦月便是一只小蝼蚁,不必看重。
如果其中没有陈逸那个心思叵测的阴险小人参与的话。
回想起陈逸前世的所作所为,秦染不禁暗中抓紧裙摆,仿佛坚定决心一般,誓要在陈逸力量壮大,成为暗中威胁前,将他连根铲除!
说话间,一行人一边缓慢前进,楚云夕手下精通机关暗器的暗卫一边摸索着地宫里的复杂机关,将其一一解开。
地宫地势复杂,大大小小的机关不计其数,为了保证进去的人都不受伤,留下曾经有人进来过的痕迹,裴陌特意再次放缓速度,以小心为上。
眼看着过了好几个时辰,地宫里不见天日,按照进来的时辰推断,恐怕外面已经天亮了,疲劳奔波一夜,秦染眼皮都快睁不开,裴陌也感觉到有些疲惫。
知会了楚云夕一番,两人商量着不如原地休息一段时间,反正地宫隐蔽,不怕有外人闯入。
楚云夕派了暗卫轮班把风,裴陌铺好衣服,抱着秦染将就着在地宫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