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习惯,可夏明轩与柳菱却从未见过。
“师兄,好奇怪。”柳菱问道。
“师兄、师姐,这里便就是如此,我与念雪也是觉着怪异,这才在此停留了几(日rì),想查个清楚。还有,他们(日rì)复一(日rì),每天都过着同样的(日rì)子,连说话,动作,见到的人、事、物,都是一样,每(日rì)如此。”楼文宇解释道。之后,他看着念雪,又回头看了眼雪尊与凌子墨。
“念雪,方才,你与凌子墨?”
“文宇,没事。总之,我们说好的事,定不会更改。我心意已决。”念雪回楼文宇道。
夏明轩与柳菱毫无准备,他们二人诧异的看着楼文宇与念雪。
“楼文宇,这几(日rì),都发生什么?”柳菱一眼严肃的问道。
“师兄、师姐
,之后再向你们细细说来,如今,还是办正事吧。”
夏明轩与柳菱点点头,四人继续往里走着。
四人刚走到街市,楚文带着一群斗笠人稳稳落在他们面前。
楚文施了法术,村里的百姓们消失了。
溪水镇内,狂风四起,扫起地面的落叶,落叶被吹得到处都是。旁边房屋的门被狂风刮得时开时关,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今(日rì),你们既来了,就别想走了。”楚文在四人对面叫嚣着。
柳菱向来是不饶人的,她上前说道:“如此俊美的脸,却如此狂妄。今(日rì),怕是要毁在我们手上了。”
“少说废话。”楚文手一挥,众斗笠人纷纷跑向对面四人。
夏明轩使出电云掌,众斗笠人倒在地上,想要再起(身shēn),夏明轩凭空变出电云剑,使出电云波,想要起(身shēn)的斗笠人被这剑气发出的电波,击倒在地,再未起(身shēn)......
四人对面只剩楚文一人,柳菱飞功飞至楚文面前,使出雨露,楚文头机上方,自上而下落下许多雨露,此雨露就像是弹珠般凶猛有力,楚文用剑挥舞着,终是有一、两个雨露打在他的头上。还未他再做出之后的反应,柳菱继续使出水罩,将他罩了起来。楚文在水罩内,不能动弹。
“小子,怎么样?你倒是再狂啊......”柳菱傲气地插着腰问道。
其余三人飞了过来,落在楚文面前。
“你的主子在哪?”楼文宇说道。
水罩中的楚文,并不理睬他。一副不屑的表(情qíng)。
“还(挺tǐng)傲气。”柳菱说道,并将水罩撤回,待楚文想要再次反击时,灰袍人出现了,抓着楚文轻功飞走。
“追。”夏明轩道。
四人轻功跟着灰袍人与楚文,来到镇外的一片树林,之后便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
溪水镇外,雪尊对着金色水滴状的罩子里的凌子墨,默默念着,罩中的凌子墨十分痛苦,面色惨白,手放在(胸xiōng)口,跪倒在地,发出惨烈地叫声音。
雪尊实属不忍心,可又能如何,他眉头紧锁,面露难色,索(性xìng)闭上眼睛。
一阵黑烟飞来,黑烟对着罩子施了法,罩子打开了。凌子墨眼睛红的可怕。(身shēn)体呈一半白光,一半黑光。他痛苦万分,(身shēn)体内感觉像是两股气流在拉扯。
黑烟冲向凌子墨,雪尊睁开眼,与黑烟打了起来,此时,那黑烟才完整的露出全脸,却是......
两人几个回合下来,黑烟稍有些不是雪尊的对手,雪尊保护徒弟的心,
致使他使出的法式招招致命,黑烟毫无进凌子墨(身shēn)躯的机会,也因受了些伤,一阵黑烟飞走了。
凌子墨继续被拉扯着,雪尊手掌一伸,施了法术,一道白光冲进凌子墨(身shēn)
体,黑光部份才停止,渐渐地被白光所占据。这才消停了,凌子墨瘫倒在地,晕了过去。雪尊只好将凌子墨带回了落雪阁。原本五人要完成的事(情qíng),如今也只能他们四人去完成。
......
夏明轩、柳菱、楼文宇与念雪四人稳稳落地,四处一片沉静,白色的烟雾弥漫着整个树林,
“师兄,这四处都是树林,就刚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不知他们二人去了何处?”柳菱问夏明轩,又边向四周看了看。
楼文宇四处探了探,说道:“这里定有秘室之类的,除非他们二人会遁地之术,否则不会这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我们四处看看可有机关。”
楼文宇施了法,使出雷光将这四面的树林照了个遍,只有东面的树木仍稳稳屹立着。
“这里,这里,快过来。”楼文宇叫了三人过来此处。
四人朝东边方向走去,刚走了约十尺,一阵天旋地转,四人像走进漩涡般,掉了下去。之后,此地恢复往常,就像方才从未发生过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