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宫建在邬山的山顶上,宫殿繁多,精致奢侈,纱帘以白色为主,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座仙山呢。
宫殿内琴音袅袅,一首《凤求凰》弹得动听极了,一双柔弱无骨的素手抚着琴弦,淡粉的薄唇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再看向美人如玉的容颜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妖娆中带着一丝邪气,眼神却清澈如同纯良的小白兔,眨眼之间魅惑重生。
殿内人见此心都跳漏了一拍,脸颊绯红,眼神不受控制的往那个方向瞟。
“外面现在如何了?”声音如流水般潺潺动听极了,比起美妙的琴声众人更喜欢听自家宫主说话。
随着说话之人的起身走动,华贵的绣着黑色丝线图纹的月白锦绸也如霞云般流动,带起了满华光彩。
年轻的女长老纹河倒抽一口冷气,宫主越发迷人了,男生女相,一个男子竟比自诩貌美的她还要美上十分。“回宫主,归庆楼损失惨重,庆楼主失踪想来凶多吉少,各门派已经集结于归庆楼。”
宫主南枫接过侍女手中的茶,浅尝一口,神情慵懒,不疾不徐道:“哦,是吗?看来过不了多久恐又有一场大战了,安生过日子有什么不好的?你猜会是谁下的手?”
汶河摇头,另外三派都想重新划分江湖格局,感觉都有动机,实在猜不到。
“哈哈哈哈,只怕是他们蓄谋已久。”南枫轻嘲,嘴巴一张一合之间无限诱惑。
“那到时候岂不是逼宫主出手?”汶河极怒,自家宫主自接任以来不喜争斗,就想着安生过自己的舒适日子,那帮人真是死性难改。
只要那些自诩正道人士不主动挑起与无邪宫的战争,他是乐于看好戏的,若是敢犯邬山,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安枕易了容偷偷潜进了山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竹筒,打开盖子,一条鲜红的小虫子爬了出来,去它该去的地方。到了晚上,一个巡山的弟子突然内急在同伴的嬉笑声中跑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离开后身旁的树干上系着一条灰色丝带。半夜三更时分安枕又来到了山谷中,取下了丝带,倒入特殊药水,红色字显现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如常”。
奈月依旧在帮受伤弟子查看伤口,配药,熬药也是比较忙的,好在一些弟子主动过来帮忙才好一些。
“奈月姑娘真是医者仁心啊!”
悦耳的女声柔柔响起,奈月一看,好一个绝世妙人,如蔷薇般高雅间又透露出一丝魅色,猜测到她的身份,“化阁主多誉了,医者本分。”
化千语浅笑两声,“听说奈月姑娘是和安庄主一道来的,安庄主是人中龙凤,姑娘也是美丽佳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化阁主误会了,我与安庄主只是朋友而已,况且与我一同来此处的还有阿欢阿寒姐弟俩。”奈月听了也不恼,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哦,姑娘是有心上人了?”
对于化千语的步步追问奈月也有点疑惑,她们好像是初次见面,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个阁主,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和别人讨论这个莫须有的事情。
“哟,不知道的还以为化阁主是媒人呢。”
熟悉的轻佻语气响起,一转头一个暗红锦衣玉冠的男子摇扇而来,真是一个风流倜傥,卓尔不凡的翩翩佳公子啊,比起那身粉色这个装扮显得沉稳大气多了。奈月轻笑,看向身旁的绝世佳人眉目含情,欲语还休,又似有几分痴怨,而这个袭花公子毫不在意两人的打量,眼尾一挑,似有几分得意,像是在说:慢慢看吧,本公子就是这么迷人。
奈月想到他作为一个采花大盗怎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自然是说神医谷奈月姑娘的朋友,给他们看了你的一块手帕才肯让我进来,光明正大的走进来感觉似乎还不错。”
奈月一听愣神:他怎么会有她的手帕?好吧,答案很明显,肯定是偷拿的,自己都没发现。好吧,忍住,不生气,不过他跟这个化阁主好像有故事哦。
化千语:他居然会有别的姑娘的手帕,以前她特意送给他手帕,荷包,玉饰什么的都不肯要,他们俩的关系不寻常啊。
“你倒是厉害。”化千语一眼瞪过去,只是容貌甚美,这一生气脸蛋有点红反而显得更加生动了。
袭花公子眨眨眼,看了此时气呼呼的女子一眼,扬唇不语。
奈月已经不想再追究那么多了,“那以后我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袭花公子或者喂喂地叫吧。
“叫我阿袭吧,我不介意,哈哈。”
听到这里化千语更加生气了,太亲密了,她以前追问了大半年才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姓什么呢。
聊了许久化千语终于逮住机会把自称阿袭的男子拉走了,真的很难让人想象出一直端庄自持,美艳动人的化阁主会看上一个采花大盗,难道化阁主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直到傍晚时分安枕才回来,径直敲响了奈月的房门,奈月一惊,见安枕的小腿处受了伤,脸色苍白,急忙扶住他,问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将他扶到床前坐好,查看他的腿伤,一六星旋天飞镖完全嵌入肉内,形状特殊,贸然取出来只怕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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