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来永恒界不久,连三大势力的弟子都不认识几个,这个宫主找我究竟所为何事?”跟随着太始宫的弟子左绕右绕,西门天心思急转。
太始宫的宫主虽然未必是最强的,但一定是二等界主!叶拓为了区区一个功法都敢拿生命做赌注,可见这宫主实力所在。
就算不算那宫主的手段,仅仅是二等界主的修为,西门天与之相比就是蝼蚁和大象的区别。开玩笑,二等界主想要灭四等界主,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可能只是想见见我吧。”跟随弟子行至一处颇显简朴之风的宫殿,带路弟子停了下来,对西门天行了礼。
“宫主不在,执事请进入此殿等候。”
“嗯。”西门天淡淡的应了一声,一只手抬起,缓缓搭在了门上,随后又犹犹豫豫的放了下去,界识小心的铺展开来。
宫主殿外,除了刚刚带路进来的弟子,根本没有其他的巡逻弟子和守卫,这偌大的宫殿倒像是一处禁地。
“这太始宫的宫主,真是奇怪。”西门天愈加疑惑。寻常势力的议事,大多数是在议事厅解决,为何偏偏……
“的确有几分蹊跷。”奉天剑也发现了不对劲,自顾自的言语道。
“管他呢,堂堂二等界主要是想对我不利,何必故弄玄虚。”西门天倒也光棍,索性推开大门,提起战袍边缘,走进了宫殿。
一入宫主殿,淡淡的幽香便扑鼻而来。似梅花而又非梅,似栀子而又非栀,令人颇为迷恋。香炉燃尽,可余香却未曾尽。
转过屏风,只见桌上摆着一张洁白的素绢,旁边放着笔砚,砚上墨仍未干涸,一支笔搁置于上。宣纸上画的却是青松灰岩,纸上一株不知名的花扎于岩中,含苞待放,端的是栩栩如生。
西门天一抬头,只见窗边的玉瓶中插着一株娇艳的花,却和纸上的花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作画的画师似是故意为之,花尖处少了点睛之笔。西门天拿起毛笔,又将之放下,幽幽叹了一口气。
此画极为深奥,里面蕴含着极为深刻的太始之道。花尖一点貌似明珠蒙尘,实则阴阳有缺,行欲罢不能之真意。
“我现在的境界,还不能参透这幅画,更不用说何处下笔了。”西门天识得此画深刻,也不再做过多纠结。
转过头去,正是典雅而又精致的梳妆台。当看到梳妆台的那一刻,西门天忽然萌生退意,一步步悄悄的向后退却。
“西门执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于离去?莫非嫌弃太始宫非久留之地么?”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搭在了西门天的肩头,吓得他几乎祭出神剑反手一击。
不愧是太始宫的宫主!尽管西门天时刻警惕,界识也几乎探测到了极致,但面对她的出现,还是没有丝毫察觉。
“此乃宫主居所,某等不过是刚刚加入太始宫的小小执事,何德何能如此。”西门天侧过头去,星目中倒映着小巧洁白的手,如水般平静的心境如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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