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居然靠着爆炸把那些聘纲都给炸进暗流里。”
“这个局,一开始就已经布好了!”俞声渐说道:“这庭院有水井,说明底下就有暗流。地鼠门负责挖通地下,排好通道;蝙蝠门的负责空中望风,确定聘纲的位置;而那帮马匪突入,则为了扰乱视线,将人分散开来。”
“最后,才是引爆火药,将暗流和聘纲全部炸到这地道中。”俞声渐道。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自然还是一直跟在袁雄身边的秦伯言了。”朱善东说道:“说明他的背后,应该还有人。”
俞声渐却皱着眉头:“但有个问题就是,你刚刚说那三个人都中毒了?”
“对!”朱善东回答道:“我看着那三人脸上变得灰黑的。”
“问题在言风那里。”俞声渐道:“若是他们是一伙的,言风应该早有提防才对。”
朱善东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确信自己是看到言风的确是中毒了。
而言风本就靠的黑绳远距离击杀,所以在对方尸毒爆发时候,所受波及最小,所以才能最快恢复。
即便是秦伯言早有意染指聘纲,他们二人早就勾结,若是他们二人所为,则无需再对韦正弦出手。
毕竟一个青武榜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想要杀他,并非十拿九稳,是风险极高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布置这场劫纲大戏的,究竟是谁?
何定苏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急忙冲出门去,拉出马厩里的马,吼道:“最近的河在哪里?”
“清水河穿镇而过的!”严定松道。
“下游在何方?”何定苏吼道。
“东面!”严定松回答。
何定苏扬鞭策马,立时朝着东面奔去。
巨大的爆炸声将镇上的人都给吵醒了,镇上之人纷纷看向了那家别院。
俞声渐这时候问了一个问题:“那家别院是谁家的?”
“那个位置---”朱善东思考了下:“似乎之前是柳家的宅邸---后来闷东家给卖了---他还提过这事情,买家似乎很是神秘。”
“哦?”俞声渐挑了挑眉毛:“有意思---有意思---对了,胖子说他们干嘛去了?”
“钓鱼呀---”朱善东说到这里,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莫非---莫非他---”
“你还记得他走的时候说的话吗?”俞声渐问道。
“他说之前的计划好像太复杂了---”朱善东回答道:“所以这次他们还是实行一个比较简单的计划吧---”
“那他那个复杂的计划---”俞声渐继续问道。
“那天他说得天花乱坠的,就当他在吹牛的,我哪里又认真听?”朱善东道:“但他好像的确有提到用水道来劫纲的---但他也说这个计划需要大量的火药,但那东西这么大量,得是军队才有的,”
“或者是---”俞声渐道:“老陆曾说过,黑煞也曾制造过几次大规模的爆炸,但这种方法太过声张,所以除非是要杀什么特别难杀之人,否则这种玉石俱焚又会招致不必要麻烦的方式,他们定然是不会用的。”
“但他们每一次用这种方法,用得都极为精准,且分量控制极为精密。”俞声渐道:“正如今天看到这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