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月有余,他的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被群犬咬伤之处也已痊愈,但臂上腿上却已留下了几个无法消除的齿痕疤印,不过此时的白之南也毫不在意。
这些日子,天也越发的寒冷,白之南依然还穿着单薄的秋衣。他躺在床上,将棉被裹得紧紧的,全身打战。
大富走进房来,他见得惯了,也不以为异,说道:“喝碗腊八粥罢!这是太太给你的过年新衣。”说着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白之南起身打开包裹,见是一套新缝皮衣,衬着雪白的长毛羊皮,心中也自欢喜,那皮衣仍是裁作童仆装束,看来朱家是将他当定奴仆了。
他心想:“想不到在这里一住月余,转眼便要过年了。报仇之事不能操之过急,眼下这时节寒冷,我便就先在这听雨楼将就过了年,开了春再往那西北之地而去吧!”
两个月前,自打正魔各派进了南疆,听雨楼便从闹市搬迁到了深山之中,其中用意自然是不用细说便可分晓。
虽是如此,听雨楼也算是富家大宅,到了年尽岁尾,热闹景象自然是比往日更加一倍。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好不热闹。
这些日子白之南帮着大富做一些杂事,看到听雨楼上下热闹不凡的样子,他就想起了以往彩云山庄过年的日子,不由得心中紧盼年初快点到了,立了春他也好重新赶路。
终于是盼到了元旦,白之南跟着大富,到大厅上向主任拜年。
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七八十个童仆跪了一地,那对夫妇笑嘻嘻的说道:“大家都辛苦了!”旁边还有两名管家分发赏金。
白之南也得到了二两银子,他正拿着那锭银子兀自发怔,忽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表哥,你今年来的好早啊!”
正是叶菲雪的声音。
一个年轻男子声音响起,笑道:“给舅舅,舅母拜年,敢来迟了么?”
这是,又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笑起:“师哥这么早便巴巴的赶来,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还是给表妹拜年?”
说话间,厅门中走进三个人来,群仆纷纷让开,白之南也跟着大富走到了一旁。
只见进来的三人当中是一个年轻男子,叶菲雪走在他的左首。穿着一件红色貂裘,衬得她脸蛋娇嫩艳丽,难描难画。
那年轻男子的另一旁也是个十出七八的少女,容貌也是颇为不俗。
主人夫妇和三个青年说了一会话。叶菲雪便不耐烦道:“爹,娘,我和表哥、青妹玩去啦!”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主人夫妇微笑点头,笑道:“好好招呼张家妹子,你三个大年初一可别拌嘴。”
叶菲雪笑道:“娘,你怎么不吩咐表哥,叫他不许欺侮我?”三个青年男女谈笑着走向后院。
这天众奴仆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白之南对着当然是不感兴趣,正独自在小室中休息,却听见见大富叫他。
白之南闻声走出小室,就见大富一脸不悦,应该是赌钱时被吩咐出来做事:“小子,夫人吩咐天气寒冷,去给小姐他们那边加点柴火。”
白之南猜到应是大富贪赌,此时正在兴头上,便打发自己去。
“动作麻利点啊,小姐他们就在灵獒营,要是冷着了小姐,你可担待不起。”大富说完,便又急冲冲的回去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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