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修道都是修道。可是师祖他老人家便叫我们过去,吹胡子瞪眼睛,说寻常师叔顽固不化,为何敢忤逆师尊,真是目无尊长。我等三人,皆是晚辈,又怎敢插嘴,只能在一旁听完师祖他老人家发完脾气后,这才谨遵他老人家之言,去天姥山请寻常师叔。”
“那为何不叫你们三人一同前往,却要分三次去请?”
松照说道:“其实当时我三人也对此心生疑惑,问过师祖。”
“这个也是师祖的意思,师祖说,事不过三,师叔固执,定不会一次就能请回。师祖说,收个孽障,他这个做师父就低个头,派我三人分别去请。只是没想到师叔他脾气更大,将我三人皆哄下山去。”若云说道。
听到若云与松照的回答,道禅问出了最关心之事:“那三位师兄可知,师祖他老人家为何让你们去请师父他回龙虎山?”
“这个,我三人便无从得知。毕竟师祖他老人家行事,天马行空。我等是猜不出来。若是要问,那还是算了,师祖他老人家说的话,没人知道真假。况且师祖当时正在气头上,若是出言不当,只怕又会遭到他老人家的训斥。”
听到若云如此说,道禅皱着眉头,果然,其中缘由,还是得去问那个他从未见过的师祖,不知这位龙虎山辈分最高之人,又是何等人物。
“若云师兄,我什么时候能去见师祖?”
“我已经将你前来的事情告诉了师祖,师祖他老人说,小师弟身上伤势未好,还是再多休息几日。”
若云也宽慰道禅:“小师弟,虽然我二人不知你为何如此在意此事,但是咱们出家人要懂得顺其自然,凡事不可急于一时。”
“实不相瞒,二位师兄,师父他老人家是被他人所害,所以我才辗转探查他老人家到底死于何人之手。我记得三位师兄去过天姥山,这才前来询问三位师兄,为何去往天姥山,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竟然师承龙虎山。”
“原来如此。”若云叹道:“此乃师叔的命数,既然事过多年,小师弟应该莫要再执念下去。否则也许会适得其反。”
道禅没有说话。若云所说,虽然不是他想听之言,但绝对是出于好心。
“也罢,既然小师弟想要追查,师兄我也不多劝,或许这也是小师弟你的命数。就是不知天道无常,又是如何安排?”
“不知师祖他老人家在何处?”道禅问道。
松照回道:“就在龙虎山后面的五斗山三清观中。离这里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
“五斗山三清观?”
松照看向道禅,问道:“怎么,小师弟知道那里?”
“那里是不是有一个道士,叫做不通,颇喜欢给人算卦?”
“你说的是小师叔啊,师弟是如何得知的?虽然龙虎山没有刻意隐瞒,但是五斗山三清观,还有小师叔,除了龙虎山顶之人,其他人想必是不知的。”
道禅哭笑道:“如果按辈分,我是不是应该叫不通为小师叔?”
“是这样的。”
“二位师兄,若果我说,我和不通结拜了,并且做了他大哥,这辈分又该如何算?”
若云与松照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该如何算这辈分,实在是有些乱。
“算啦,我就吃个亏,让不通叫我大哥好啦。”道禅可是一点都没有吃亏的意思。
“小师弟,你说话行事,颇像一个人。”若云说道。
“像谁?”
若云露出玩味的笑容:“师祖。”
此时刚才愤然离开的子期又走了回来,坐在一旁:“来,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