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真的是现在的小爷打不过你,要不然,小爷弹指间,剑气从横,非要给你松松筋骨。”道禅指着一个魁梧的老者,口吐芬芳。
“剑气,哼哼,废人一个,还敢说剑气?”一个老人,高大魁梧,裸露的胳膊健壮无比,手中拿着铁锔正在锯着木头。
道禅躺在躺椅上,还不能起身,他指着老人:“没听说无迹崖顶上的事?真是乡野村夫。”
“小子,若不是念你对我孙女有恩,老夫早将从这峰顶丢了下去。”老翁冷笑一声,看也不看道禅一眼。这位刚回鹰愁峰不久的老人就是凰鸢的爷爷,名叫鲁尺规。
道禅也不气,将桌子上的茶捧在手中,活脱脱一个土财主的模样:“您说您胡子一大把,年龄一大截,心胸咋就这么狭隘?别人说上两嘴都不让说,你瞧瞧那供在文庙里的圣人,不是还得被人骂上两句,我算说的很客气了。”
“你懂个屁的傀儡机关,我鲁班一族钻研此道已数百年,轮得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指指点点?”
“数百年怎么了?王八活得久,还不是让人炖汤喝?”道禅翻着白眼。
鲁尺规怒不可遏,实在是忍无可忍,手里拿着锤头,就要砸人。
道禅一看,这是真的生了火气:“假小子,老头儿要杀人了,你管不管?”
凰鸢走出竹楼,瞪了自己爷爷一眼:“爷爷,您是不是很闲啊,不是说从家族集会中又学了几种傀儡,想好好钻研一下的吗?怎么还有闲心与人拌嘴?”
鲁尺规看着自己的孙女袒护道禅,如同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真是无可奈何。只能作罢,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继续敲敲打打。
道禅很是得意,安逸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真是畅快啊。”
看凰鸢走回屋子,道禅继续说道:“我说鲁老头儿,你们鲁班一族可是能工巧匠,为啥要躲在深山老林里,这手艺到哪不能混口饭吃?”
鲁尺规冷哼一声:“祖训,不可入世,不可贪图富贵。”
“贪图富贵怎么了?很可耻吗?实在不懂你们老祖宗是怎么想的,何谓贪图富贵?又不是为非作歹,烧杀抢掠。子孙后代借此丰衣足食有什么不好。谁要是不喜钱财,可以都给我啊,我这人就喜欢替分别人之忧,消别人之苦。”
听到道禅又在非议自己的祖上,鲁尺规原本怒气位消,就想发作,可是想到屋中的凰鸢,只得唉声叹气。
“其实啊,我觉得你们的老祖宗事挺多。佛家说,百世轮回才可生而为人,不求富贵,不追名利倒还说的过去。怎么还学起了乌龟,把自己缩成个蛋,不敢露头?天地不囚却自囚,着实无趣。”
“老祖宗智慧其实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够明白的?大言不惭。”鲁尺规一辈子谨遵祖训,这些问题,他也曾想过,只是到了他这个岁数,许多事想了也是白想。
“爷爷,我觉得十三说的挺对的。”
“他说的对?他说的能不对吗,在你这个丫头眼里,他放个屁都是香的。”
看到鲁尺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凰鸢捂着嘴直笑。
道禅看鲁尺规这老头也没兴趣跟自己说话,他闭目养神。
虽然将张淳风传于他的修为被自己消耗一空,也把自己的身体破坏的十之八九,道禅也以为自己自此武道已废。可这数月的静养,他的丹田之中竟然再次出现一颗犹如珍珠大小的丹丸,虽然小,但道禅仍被道禅察觉。
当时道禅站在无迹崖顶,感受到自己体内如山崩地裂,千疮百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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