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九……”
待“十”一出口,只见浪千里身形一动,来到一名坐在最外缘的巨鲸门低阶弟子打扮修士身前,大手一探抓住此人脖颈,另一只手向此人嘴中一插!
只见这名弟子顿时双眼翻白,肚子瞬间鼓了起来,下一刻,七窍均开始淌出蓝色液滴,再下一刻,此人肚子嘭的一声爆开,四肢被这股水力炸的四射而出,而头颅还在浪千里手中!
这死状可谓恐怖凄惨,在场众修士均是一声惊呼,骚动更甚。
浪千里也不管场上骚动,又开始计数“一、二、三……”
这一声声的计数就好似一记记重锤砸在众修士心头。
还未数到五,只见广场中央一侧一名巨鲸门修士缓缓站起身来,向前几步,绕过委顿在地的几名修士,对浪千里一抱拳,道:“这位道友,你应该知道,这法阵是玉木灵宗和青鳞宗所设,我们巨鲸门和狂鲨门只是与他们结盟,占些小便宜,这次前来也是助拳,你杀再多的我宗弟子,也是无用啊!”
浪千里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道:“这么说,你们巨鲸门和狂鲨门是要和此事划清干系了?”
还未等那名巨鲸门修士答话,人群中又有一人坐在地上大喝一声,道:“孙迁!你在放什么屁,我们这几十年来得了玉木灵宗和青鳞宗多少好处!如今被人欺辱,你就要反水了?你还有没有仙家风骨道义!”
那名巨鲸门修士道:“我说这位狂鲨门的道友,如今事以至此,我们帮也帮了,杀也杀了,能做的都做了,也算尽了道义,难道我保我两宗弟子性命,保我两宗基业,也是错吗?”
“你!”
那狂鲨门修士被这么一问,却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浪千里嘿嘿一笑,又朗声道:“既然这位道友如此说了,我便给你们两宗一条活路,巨鲸门和狂鲨门门人听着,现在愿意脱离原来宗门,加入我琼海一派的,便走出来,站到我身后!”
此言一出,广场上又是一阵骚动。
片刻之后,那名巨鲸门修士缓缓上前,站在了浪千里身后。
他这一动,广场上巨鲸门弟子纷纷起身,伤重的相互扶持,也挪了过来。狂鲨门修士中也有几十人起身,缓缓向浪千里身后走去。
那名一开始发言的狂鲨门修士抹了一把嘴角鲜血,吼道:“狂鲨弟子听着,我以长老之名,命你等待在原地!”
此人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精光射来,划过脖颈,此人头颅应声而落。那精光飞遁而回,乃是凤仙儿头上一枚玉簪。只听凤仙儿轻声道:“你话太多了。”
这名狂鲨门长老一死,狂鲨门人也纷纷起身,远远离开玉木灵宗和青鳞宗修士。
不多时,广场中央就只剩下四五百名玉木灵宗和青鳞宗修士,还有为数不多的几名狂鲨门修士。
浪千里嘿嘿一笑,开口道:“如今局面清楚多了,只需将玉木灵宗和青鳞宗结丹以上修士一一搜魂,我不信找不出那布阵之法,哈哈……”转身又向凤仙儿仙人施礼道:“他们那名元婴期女修,还请三位宗主亲自出手。”
突然,一名浑身是血的老者长身而起,一步步狠狠踏着地面走向浪千里,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身侧一名黑脸青年忙将其扶住,正是花君。
老者看了花君一眼,狠狠的一甩臂膀,喝到:“站着别动!”
说罢迈步向前,直向浪千里走去,昂首阔步,高声道:“那布阵之法,只有我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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