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
轮到先永了。他摇了摇头,说,“师父,徒儿只想把剑法练好,求师父传徒儿最顶尖的剑法。”魏泓心下为这个刚过十岁小孩的坚定之心感到惊奇,没看到叶穆心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这是叶穆心和乔先永第一次跟着魏泓离开断月崖。魏泓一路上也不说目的地,他们也就不问,跟着师父走走停停,听师父到每个地方都不厌其烦的讲着当地的特点和武林门派。
十几天后他们来到了高平城,客栈已经住的满满当当,整个城里一间空房都没有。
魏泓带着他们到城中的白云观借宿。
两个少年每日跟着魏泓在高平城转悠,魏泓吩咐他们少说,少问,多看,多听,无论任何情况不能动手。他们也很乖但总是异常好奇的望东望西。
这一日是个晴好的天气,好像昨天下午的闪电雷雨已经完全过去了。乔先永坐在外院东厢房门口的台阶上,借了一本道观的经卷来看。他和叶穆心不同,拜魏泓为师之前只认识自己的名字。但师父教会了他读书写字后,他对各类书籍的兴趣就一发不可收拾,逢书就看,品类极杂。
他听到观门口异常热闹,好像有不少人或者车马发出了嘈杂的声音。他没当回事,要换了叶穆心早就跑出去看热闹了。可是穆心和师父出去买菜了,他们借用白云观的外厨,给自己做饭吃。
然后,乔先永看到白云观的住持华严道长,带领着几个较高级别的道士匆匆得迎向了门口。
这倒是不太寻常。
白云观是高平城唯一的也是规模宏大的道观。乔先永他们借宿在这里四五天了,只有在每天早课时,可以远远得看到华严道长,其他时候好像就没看到他出来过。
乔先永合上了经卷,张望着。
他看到华严道长首先陪着一男一女从门口走了进来。几个人都没说话,但这一男一女好像对白云观熟悉的很,径自跟着道长。男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道,女的身材高挑,蒙着面纱,走路带风,看不出年龄来。
后面陆陆续续又跟进来二十余人,乔先永认出了白云观的几个拿着拂尘的道士,跟在其他人面前对着院子指指点点,好像在介绍白云观的构造。进来的若干人等,年纪有老有少,一多半是道士,另外一半基本上都是上身穿短衫,下身是皮裙,脚蹬皮靴,有男有女,面孔在乔先永看来甚是奇特。
乔先永看了看,又低头展开他的经卷。
他突然感到右后侧好像有一个东西迅速飞来。在山里练了几年的内功,乔先永整个人就像换血重生一样,耳目极其清明,一般的小小暗器都无法伤到他。
他看也没看,无比迅捷得向右后侧伸出手去,抓到了那个冲他飞来的物体。
然后乔先永感觉什么东西粘了自己一手。
他摊开手掌,发现是一颗熟透了的红黑色的荔枝,已经被他大力捏破,白色的汁液又腻又粘,沾了他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