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盟主,恕老朽多言,刚才您太冲动了。”
高平城东靠近乌山的一个幽静的古宅里,一个老者恭敬但带着一点点抱怨,对白衣少年说。
白衣少年想起来不久前在客栈里打趣拔地猴的事情,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说,“黄叔说的对,但我就是听不得他乱编瞎话,还想靠讲这些故事发财。哼,没用的二赖子!”
老者仍然是毕恭毕敬的说,“少盟主,但他也罪不至死。您让灵兽咬他就有点过分了。”
白衣少年收起了笑容。他盯着老者,眼睛里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他冰冷的说,“黄洞主,您老忘了灵兽是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吧?”
夏末的暑气一阵一阵袭来,但老者面对白衣少年的冷峻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没说什么,鞠躬退下了。
那只像小狐狸的动物窜上了白衣少年的肩头,警觉的看向周围。白衣少年把它从肩头抱下来,若有所思的抚摸着它的柔软的脖颈,喃喃的说,“雪灵,你感受到了吗?”雪白的灵兽放松的躺在白衣少年怀里,眨了眨眼,它的眼珠是金黄色的,打了个哈欠,好像是要睡着了,边睡还边向少年胸口蹭蹭。
白衣少年瘦削细长的手指,仍然轻轻的摸着雪灵兽的毛,陷入了沉思。
“弘景。”极其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衣少年转过身。一个像从古画中走出的绝色少妇站在他面前,略有些忧虑的微微皱着眉。
“母亲。”白衣少年低声回应着。“赶了这么远的路,您还是早点歇着比较好。”
绝色少妇伸手温柔的伸手抚摸了一下白衣少年的鬓角。“弘景,我想和你说说话。”
白衣少年,也就是楚弘景,跟随着母亲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早有侍女端了桂花茶过来,然后知趣的退让开。
“母亲,您是不是听了黄洞主的话,他怪我让雪灵咬人。”
绝色少妇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声说,“弘景,你已经十七岁了。你父亲过世后,我们整个家族力排众议,扶持你做上了三洞五湖八岛十宫等等的少盟主。事实证明,经过了半年,你做的很好,我也很欣慰。”
少妇浅浅得喝了一口凌弘景递上的桂花茶,接着说,“弘景,你只知道你父亲一族,武艺高强,侠义公平,因此颇得人心,因此才能率领了这许多天南海北,行事各样的门派,才能在过去的许多年中,合大家之力抗击外来邪恶势力。但是你不知道你母亲的来历,这个世界上,可能也没什么人知道。”
楚弘景大吃一惊,这些话是从没有人对他讲过的。他一直觉得母亲深居简出,全心全力得照料着父亲、他、和他年仅五岁的妹妹凌弘茵。他们家里好像是难得的特别,他随父亲的姓,而妹妹虽母亲的姓。仆从们都说是父亲太过于疼爱母亲的缘故。母亲不太出去露面,以前他偶尔也听到外面的人私下议论,说他母亲长相过于妖媚,恐是福薄,但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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