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都是在挑衅,好似徐平安不发火不罢休一样。
“地契?”
“这礼物送得倒是有点意思。”徐平安淡淡一笑,饶有兴趣的。
这位太子爷还真是谨慎,任何一个变数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这么快就找上自己了。
地契是用来安居乐业的,这赤.裸裸的变相在说,你就一辈子住在扬州做个富家翁,不要进长安的意思。
他倒是没有任何的怒气,尽管温瑛持续挑衅,他知道这温瑛在有意加剧太子对自己的矛盾。
只不过,太明显了一些。
“我若不收那又怎样?”他道。
温瑛冷笑:“你是个聪明人,不收你这问题就大了去了。”
“当然,你不收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个野种嘛,哪能与血脉纯正的太子爷比较,哪怕受赏都得谨小慎微的。”
滔天的怒火在徐平安的心中开了闸,决了堤。
“狗东西找死!”他叱咤一声,双眼绽放杀机。
当他正要飞掠出去的时候。
一道人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一股无形的内气充斥了当场,恐怖如斯。
他身穿太监服饰,站在了温瑛的面前,只是眼神古井无波的看着,温瑛面红脖子粗,被一股无形的大手抓住了脖颈。
他的双腿直蹬,快要窒息。
徐平安一凛,这人是麟勋的近身宦官,皇宫第一高手禧绿。
“狗东西,那两个字你百死难赎其罪!”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麟勋纵马前来,英武的脸庞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原本温瑛的那些手下准备出手营救,但一看到是禧绿瞬间愣了,而后看见当今圣上骑马走来,更是吓得肝胆俱裂。
“参见皇上。”
众人全部匍匐。
温瑛挣扎,却悬浮空中不能动弹,只有凸起的眼球在惊恐的看着麟勋。
“一群狗东西,跑到这里来作威作福了。”
“太子的手还真是够长的,朕刚出长安,他就得到了消息,这些事都知道还有什么事他是不知道的?”
“还送地契,朕的好太子阿!”
麟勋冷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太子手下全部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即将窒息的温瑛开始求饶,喉咙但又发不出一个字来,被一只内气形成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脖颈。
“陛…饶命…”
麟勋一听更是恼怒,心想我这里正在想办法,你们这些狗东西就在背后不断的拆台。
都不需要多想就知道太子是什么心思,当即冷哼道:“带他的尸体回去,让太子好好看看!”
“让他知道知道用人要怎么用,不要被奴才欺了主!”
众侍卫面面相嘘。
“咔擦!”
温瑛的脖子直接被禧绿毫无感情的拧断了,双眼在风雪中逐渐无神。
他的双手还在抛动,似乎很是不甘。
自己才刚刚爬起来,现在又要被无情的打回深渊了。
人死,场面皆是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