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多说,分别是与林舒照过面的老四丹青生和老三秃笔翁。
“大哥,怎么办?”丹青生抓了抓头发。
三人来到房间之后,连忙进入地道查看,地牢早已人去楼空了,只留下一地的锁链和一盏油灯。
黄钟公脸色阴晴不定,问道:“那个黑衣人还说了甚么没有?”
丹青生回忆道:“他说‘地牢已经被打开了,任我行就要出来了,赶紧离开这里。’好像就这些。”
黄钟公若有所思,问道:“此人特意提醒你赶紧离开,是你认识的人?”
黑白子皱着眉,有些迟疑的说道:“他蒙了面,身形是有些眼熟,看上去......看上去有些像包老弟,但这怎么可能?”
秃笔翁听到“包老弟”三字,神色微变。
黄钟公看着俩人的表情,心中疑惑,这“包老弟”居然俩人都认识,问道:“这包老弟又是何人,你何时认识这么一个包老弟?”
“是今日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但不可能是他吧,他从哪得知地牢一事?”丹青生喃喃自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秃笔翁看了一眼丹青生,向黄钟公交代道:“此人我见过一面,样貌不过二十来岁,听丁坚禀报是华山剑宗一脉,身上还带有左冷禅的五岳令旗,对了,他自称名为包不同。”
“包不同,华山‘不’字辈?怎么可能只有二十来岁?”黄钟公疑惑问道。
丹青生在一旁插嘴道:“可能是辈分比较大吧。”
黄钟公瞪了丹青生一眼,说道:“二十五年前,华山派剑气之争,双方阵亡二十余高手,剩下的死得死,隐得隐,现在华山派也就岳不群一个高手了,从哪里来一个二十多岁的‘不’字辈?”
丹青生哑口无言,眼睛一转,引开了话题:“哎呀,这二哥怎么还不来?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黄钟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冷哼一声,说道:“老二真的随性惯了,到现在居然还没来。”
“此事......会不会与二哥有关?”秃笔翁望着地道,有些迟疑。
“怎么可能!三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丹青生大叫道。
黄钟公没有说话,眼神一凝,面无表情的看向地道。
“地道之上装有机关,不清楚内情之人打开之后,便会触动铃铛,立即告知我们四人,但......只有我们四人知道这个秘密。”秃笔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又接着说道:“地道里虽然前几道门有破坏的痕迹,但最后一道铁门却是用钥匙打开的,能一声不响拿到四把钥匙的人,屈指可数。”
丹青生还是不相信,想要找出一些话,为黑白子辩解。
黄钟公出声打断:“都不要说了,是否与他有关,等他来了就知道了。”
“如果二哥一直不来呢?”
黄钟公看了俩人一眼,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必须尽快上报黑木崖,告知东方教主,咱们几个做好受刑的准备吧。”
丹青生不甘心的说道:“大哥,要不咱们......”
黄钟公眼神一厉,肃声道:“这种话不要再提!神教教徒遍布天下,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到时候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