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辅佐,到了竹山君去了之后,他们对于少主也同样是十分忠诚,这样子的赤胆忠心理所应当得到奖赏,这种想法的本身当然没有错误,如果他们对张铭尽心尽力,哪怕是千金市骨,张铭也不可能不给与他们优厚的待遇,来表达自己的仁慈,但是如果他们讲这些事情当做某种筹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用这种筹码对于新的主子进行若隐若现的道德绑架这样也足够叫人恶心的了,张铭更不是那么容易被这一套套牢的人,或者能够果敢英明的人,就不会接受这样的威胁存在。
因为这样的人他们往往也知道,人的欲望都是一步步来的,如果说他们现在提出来的关于自己的地位和待遇的要求,和包括他么家族和子孙后代的要求都一一满足了的话,快要老死的他们也指挥更加肆无忌惮,但是关键在于国家是一个伟大的整体,不能出现任何某个环节的疏漏,一旦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带来的连锁反应可能会十分恐怖,让人噤若寒蝉。<.
特别是制度的严密性,如果为了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网开一面,那么因此而造成的巨大资源浪费说不定都还只能是小事,最怕是就是他们已经将整个这一套长沙国历年以来的体制制度破坏的一干二净,因为如果他们想要的要求全部都被实现的话,那么张铭能够做到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少,因为规矩被坡坏了,效仿者就会出现,规矩的合法性也就收到严重挑战。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一开始就打住,但是这显然是更加难以做到的,特别是他们一开始的要求和诉求一般都是比较合理并且显得十分理智的,他们只是基于一个普通的老臣,在已经快要退休之前最后为自己未来的生活某区一点保障而已,这样对于要求都无法满足的话,对于张铭本身的挑战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毕竟暗地里肯定还是很多人在虎视眈眈着张铭的地位,一旦爆发了这样的情况,那么张铭阵营当中的这些老臣,很可能瞬间转换阵营,成为一把捅向他的匕首。
所以,扶植起属于自己的一套人马是非常具有必要性的,首先,共同成长起来的情谊和久而久之已经变得理所当然的上下级关系,能够让张铭这样的人对于他们的手下人始终哟拥有最高限度的约束能力,这些人寸功未立,也不会有那些老人根深蒂固的关系,更何况这些新人的一切成就都是跟随者张铭二来的,他们更没有那个底气能够对张铭要求这要求那。
既然实力和底气都不允许,那么张铭自然可以凭借着自己天然的高地位对他们发号施令,他们甚至也不敢对此有什么异议,这样的人手自然会比那些老人好用得多了,既然张铭刻意不依靠这些老人,那么这些老人自然也就失去了嚣张跋扈的本钱,只需要张铭不用他们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优厚报酬,真的给了也不算是什么,只要杜绝它们继续干预体制的脏手,那么一切都不会改变,而如果他们仍然贪得无厌,那么张铭主动出手整治他们,也就显得名正言顺。
至于先前更加反感并且警惕的他们能够转换阵营的事情,更加不用考虑了,之前之所以担心他们会转换阵营,其实也不过是是担忧他们会用自己手里的职权帮助张铭的敌人罢了,但是这种情况绝对是建立在张铭无人可用只能依靠这些老人的情况下,但是如今讨论的却是张铭已经扶植起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班底可堪使用,那些老人自然可以各回各家颐养天年了,那么他们的能量自然也就不复存在,官场之上,人走茶凉是自然的现象,就算是他们还野心勃勃想要做些什么,那么那些手中仍然有着权柄的人也不会停从这帮老糊涂的调派去跟明显已经掌控局面的公孙成硬钢。
既然能够拥有一套班底的重要性如何显然,那么竹山君自然不会太过于排斥自己的儿子主动培养跟自己一起成长起来的官员班底,这些人不同于那些即插即用的幕僚团队。幕僚仅仅只是幕僚罢了,是给人出主意的,他们在具体事件的操办上面,当然有着他们的优势,但是他们的权柄只能够出自他们服务的主子,而不是他们自己的。
但是如果有一套官员班底,也意味着上位者能够做到的事情呢更加多了,这么说吧幕僚始终只不过是一种民罢了,只有官才能够是官,民不可能管官的事情,哪怕是拥有者他们的主子,那些更高级别的官的权柄,也只能够是作为他们的主子的代表,去做一些实际的行政事务罢了,直接处置官,那些幕僚还没有那个权限和那个胆子。
竹山君将张铭的表现看在眼里,包括对方虽然显得声色,因为没有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做好的那点姿态,也让竹山君非常满意,甚至这其实也可以归入了张铭的能力当中,于是,现在张铭仍然带着自己的原班人马护送苗人族长们回归也就成了证明,这也是竹山君的一种姿态,既是给外人看,也是给张铭看尽管去吧,为父不在乎你做的事情。
当然,张铭显然不可能把这样的话当真来看,有时候,就算是竹山君自己真心实意说出口的话,也难以避免被人家恶意解读,这也是正常的事情,竹山君对此已经非常习惯,张铭也不例外,生在这样的家庭,注定了他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尝试着去理解,去实践,时间不会等待他的,生命也不会等待他。总之他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态肯定是不会错的,既然不会错,那么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这是张铭现在的想法,自然而然,官场上就是如此,能求稳就绝不会激进,这才是长久之道,毕竟张铭也算是混迹江湖多年了,在这个世界为官也不少时候,这点道理自然能骨明白过来。
眼前的战事即将宣告结束,张铭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满意,身边那些要么一本正经地上来向自己报备,要么就是一个个谄媚地笑着想要靠近自己的各种各样的将领,他都没有特意理会,虽然他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有意跟随自己的,甚至已经用这种方式自居,只不过每个人获得安全感的方式不一样,按照张铭的理解,效忠一个主子,自然是十分希望能够从中得到安全感的,而想要实现这个目的,方法和途径各不相同,但是同样地能够让人理解。
荆国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少,一个个流窜进入丛林当中,但是很快就被一个个长沙人押着出来,而空地上临时整理出来的一片战俘营当中的成员却越来越多了,他们一个个双眼无神,仿佛是失去了自己心中的精神支柱一般,一些人则有点精神,这些人当中也分两种,乐观主义者,就警惕地看向周边,手上说不定还握住了什么利器,准备等人家靠近自己的时候,给他们来一记恨得,也算是杀身成仁。
悲观主义者则在被俘的第一时间就将手中的杀伤性武器对向了自己,一部分人成功了,于是他们成为了躺在地上的死尸的一部分,还有一些人失败了,并且被没收了所有攻击性武器,跟他们的同伴一样,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构成了现在场上那些双眼无神一片死寂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