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族长们看大族长这种作态,自然一个个是恶心不已,同时也是羡慕非凡,而另外一些,也就是大部分的苗人,因为他们对于长沙人始终是不放心,并且他们其实并不能够做到那么多事情,所以他们始终是保持着自诩为冷静的状态看着他们想要做什么,并且他们还仍然迷信威信的力量,拼了命地想要维护自己在苗人当中的威望和指挥权。
但是其实这是一种很是愚蠢的行为,在一些人看来,将来他们肯定不可能是保持着自主独立的态势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了,作为苗人的话,那么他们只能依靠着更加高层文明的长沙人来做为他们的指引者,他们才能够从中汲取实力,而并非是完全靠着自己的摸索进位。、
既然如此,威望也就没有了实际上的功用,甚至更大的威望只会让他们如今真正的力量来源——长沙人对他们更加忌惮,至少长沙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让苗人能够实现统一的国家之一了。
大族长知道胖子将自己捧得高高的,当然是因为看重自己,否则为什么他不找别人一起同行呢?但是这种看中往往也同时带有着不可明言的忌惮,这对于他来说或许是实在不利的,虽然确实能够长期出现在长沙人高层的视线当中了,但是这种的曝光其实不能够让大族长得到什么实际存在的安全感。
毫无疑问,胖子是觉得大族长是有几分脑子的人,很有可能会惹出祸端,毕竟聪明的家伙更难防。而且他还拥有一个巨大的部族,同时如果让他趁着这个时候进行拉帮结派,构造属于自己的势力在秒人内部,那么将来长沙人的人来了,又如何能够进行文化输出,如何能够统一这个苗人部落,并入长沙国的体系构架当中去呢?
他们这种形势的团伙帮派,有时候才是长沙国的稳步推进改造苗人上下,最终达成完全消化的宏愿的最大阻碍。
大族长虽然自己心中有时候也会有微微的躁动,但是他太明白了,自己不管以后想什么,如今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表现出自己最温顺的一面,让新陈代谢带走自己在长沙人闹钟的恶劣印象,所以长沙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不管这种委托的事情多么叫人难为情,又是多么叫人方感,他都或许只有一个方案。
“看来大人们已经到了。”胖子已经远远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在南城门口聚集起来,在黑暗的暂时还没有蜕尽的黑暗当中,仍然那能够清晰地分辨出这样一行人的浩浩荡荡的轮廓。
大族长也知道这是胖子跟自己说话,虽然自己现在是叫这家伙狠狠限制住了,但是很显然,着胖子并没有刻意要针对什么人或者什么产业的意思,他只是定下了规则,告诉大家,必须得按照这个标准来做,否则就是不标准的家伙,有问题,而破坏规则带来的破坏的是巨大的,维护的成本却很高昂,随意一旦发现有类似的可能性,不多说,立刻就能出手将他从文化和肉体上同时消灭掉,胖子极其深刻的明白这一点。
“承蒙贵国厚待……”大族长双手拱手,低头言道。
胖子呵呵一笑,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刻他们两行人也不过差距一里半的地了,根据自己博闻强记的优势,早些时候胖子已经记下来了华沟城当中大大小小稍微重要一些的头目,所以对于此刻的位置排序也十分了解其合理性和具体操作的特点。
其中有一道身影实际上让胖子十分熟悉,只不过那却是十分久远的记忆了,久远到记忆完全已经发生了淡化,就算是胖子此刻也无法完全确定自己是否会看错。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么其中或许也将会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公孙成为何站到了第一排去——历来升迁的消息都是空穴来风,已经做出,那么自然闹得满城风雨,不知道这么多的消息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果然是如此,对于人民群众关心的问题,那么他们宁可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对于他们没哦兴趣的,就算是版面做得再漂亮,或者营销做得太诱人,对他们也不过就是一个司空见惯的事物,很难让人产生什么感同身受。、
他们很快就相遇了,王霜当头迎了上来,他当然不能够弄错了主后次序,对于使节团的人团,自然要后面一些人慰问,对他们的客人苗人族长们,最先要进行关怀,如此也算是讲里内人的区别区分开来——不必说什么苗人如今融入了长沙国当中,已经和他们是一边的人了,何必分的这么清楚,但是实际上这种细节上,就是要分得清楚。
固然,他们并非是非得在这一代人之内将苗人改造成什么样子,反而更关心的是他们以后将会如何。就算是要同化,为何保存此刻他们的录入信息,强势的文明对于弱势文明的同化从来都不是依靠什么援助,或者跪舔,他们往常都是通过威压来完成了。
当然,纯粹的威压只会造成人们的反叛,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也不是这些人刻意考虑的东西,所以他们还需要怀柔来配合,保证他们的招降是根本性的,是卓有成效的,是能够切切实实派上用场的。
所以这些苗人族长无论如何都要到江陵去一遭,如此一俩,既能够作为他们前方人员战功的证明,又能够满足朝中的诸公的强国之心,还能够真正地算是给了这些苗人一次接触和理解的机会,他们应该相信,长沙国人创造出来的文明等级是要高于苗人们的,否则也不必那么多商品的流向来揭示,于是他们就不必要过多的担忧,在两个文明相遇的时候,究竟是谁的要更加能够影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