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阔的风景,自言自语道:“此等风光,何其壮观,壮哉”
清风流云,从远处纷纷而来,遇山崖而回旋激荡,一如江水之奔腾。晚餐过后,周达殷正和周传志闲聊天呢,周顺立进来报:乾元宗玄武山峰主郑伯奇来访。
周达殷说道:“快快有请。”
周顺立躬身道:“是”转身而去。
周达殷叫道:“等等,我亲自去迎。”站起身来,向周传志使了个眼色,快步迎出门去。周传志跟随周达殷出了居室门口,却并未随着向大门引去,而是转了个弯,往宗主司徒轩的居处去了。
郑伯奇独自站在宝轮宗所住的别院门口,神情萧瑟,意兴索然。宗内对郑玄龙的处理决定虽说宽大,但是对那星野的处罚也是相当的宽厚,禁足两个月,不正好养伤吗?他星野只不过一个普通的宗内弟子,如何能与玄龙相提并论?我郑伯奇好歹也是金丹后期修士,好歹是一山之主,玄龙是什么人?虽然我明里没有认他,但是谁不知道玄龙是我玄武山的少公子,是我郑伯奇的亲孙子
这样的处罚看似公平,却让他玄武山一脉的脸皮往哪放?让他郑伯奇的脸皮往哪放?更何况玄龙受伤之事虽说因宝轮宗之人而起,但当潮救玄龙,使得玄龙免受修为受损的也是宝轮宗之人,这个人情,终归是要自己来谢的。
所以kf伯奇一个人也未带,独自来到了宝轮宗别院,这丢人也算是丢到家了,少一个人看见便少丢一分啊。
不一会儿之后,周达殷出现在门口,抱拳道:“郑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尚乞赎罪,赎罪啊。”
郑伯奇拱手回礼道:“荣登真人亲迎,实在是太客气了。”
周达殷哈哈笑道:“道兄说的哪里话,您可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今日登门,实在是荣登的荣幸,还请真人移步,咱们里面说话。”说着,稽手让客。
看周达殷着实有礼,郑伯奇心下稍霁,拱手道:“叨扰,叨扰。”随着周达殷进了别院居所。
当下分宾主坐下,自有服侍之人上了茶水,当下两人喝茶闲聊。略聊了几句后,郑伯奇问道:“今日多亏了道兄门下施以援手,玄龙方能保住性命修为,不知贤侄可在,可否请出来见上一面,也容本座当面致谢。”
周达殷哈哈笑道:“郑兄客气了,你我虽然宗派不同,但同属道门一脉,仗义援手本是分内之事,何谈一个谢字。”
“我这徒孙,人是极聪明伶俐的,就是不爱修行,人也散淡,无甚上心之事,只是贪恋各处景致风光,一天到晚的到处闲逛,说来今日玄龙贤侄受伤被罚一事,和他也脱不了于系,中午回来之后便被我禁足在家,贵宗对玄龙贤侄的处罚下来之后,宗主急招,估计这会儿正训丨斥着呢。”
郑伯奇讶然道:“这可如何使得,玄龙陪伴贵客出游,本是分内之举,至于与人动手受伤,也是这小畜生自己心性修为不够,自取其辱,如何便能怪罪到贤侄身上?若是因了此事让传志贤侄受了委屈,却是我玄武山一脉的罪过了。不妥不妥,我这就过去拜见司徒宗主,无论如何得为传志贤侄求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