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豪迈,咱们出国就迎来了蒸蒸日上的局面,咱们这帝都啊,自然也就水涨船高啦。”
“这话说的也是,唉我说,跑题了吧,你不是说有一个什么的剑客吗?怎么又开始扯咱们楚国的事了呢,要拍马屁你也得上了金銮殿当着皇帝陛下的面去拍,你跟我说我又给你加不了官。”
“哈哈哈,我就说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你总得让我有那么个铺垫吧?咱们出国是大兴春秋之法不假,但是这人啊,依我丁慧看,和春秋时代相比,差的多得多!”
“那是自然了,别的不说,春秋时代的刺客,为了为自己主公刺杀对方,宁愿自己的主公杀死自己得妻儿老小,再斩去自己一臂,苦苦等待时机,最后一举刺杀,成功的刺透了对方首脑的胸膛。这要是放到现在,谁敢这么做?别说灭自己全家了,断自己一臂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那里有什么主君不主君?”
“是啊,咱不说春秋时代的壮烈,就说当下,每天在咱们都城里装仙风道骨的人得有多少?这些个江湖人,除了极少数有点真本事之外,剩下的全都是滥竽充数之辈。话也说回来了,要有真本事,那早就被挖掘出来了,没被挖掘出来的也是根本不愿意上你这效力来,再怎么请也是没用。至于剩下的,哼,全都应该打包踢走!”
“哼,谁说不是呢。”
“说到这就要说说刚才我说的那个神秘剑客了,这个神秘剑客,实在是特立独行,你说别人行走江湖嘛,混的还不就是个形象。你说你好歹配一把铁剑哪怕是没剑鞘也行啊。这家伙可好,这小子配了一把木剑!你说寒碜不寒碜?每天上人家小茶馆里去喝茶,一盒就是一天,连饭都不吃!惹得人家卖茶的茶博士直翻白眼。不过你还真别说,那卖茶的白眼只翻了几天就换成了一副笑脸了。”
“哦?这又是为何?”
“嘿嘿,你是不知道,就因为这小子实在是太寒酸了。他那把破木剑在人群之中啊,实在是太扎眼了。这江湖之上蒙面的人很多,唯独他蒙面没用,一看他那把破木剑就能看出来!这小子一成了名人啊,几乎整个都城的习武之人都要抽空去瞧上一瞧这个使剑圈子里的奇葩。这么一来,那家茶馆的生意怎么可能不火爆呢?”
“呵,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倒是不知道该说是这那木剑小子的不幸还是茶馆老板的幸运了。”
“哼哼,二者皆有,你是不知道,自从那一天那小子让一个小流氓逼着钻裤裆之后,来茶馆里去看他的人更多了呢。那生意,啧啧啧,简直是......”
“哦?那小子还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呢?真是个奇葩啊。这下,这剑客的神秘身份一下子被打破金身,肯定是没脸在都城呆了吧。”
“嘿,这你就说错了。”那个叫丁慧的说道:“那个剑客不仅没走,当天还被一位高官奉为上宾,这狗屎运气,真是绝了。”
“唉,真是不懂这些个当官的,那小子以后不当高官还好,这以后要在咱们楚国出名了,那咱们楚国的脸面还往哪里搁?想想以后一听人家说咱们楚国的名士就是以前钻过人家裤裆的家伙,我这当下和裆下都很是忧郁呀。”
可惜,他没有时机犹豫了,下一刻,还带着笑容的两个人脖子上瞬间多出一抹血线。
一剑封喉。
与此同时,明觉和陆行舟也开始了自己得猎杀。
明觉是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杀的,当然,出手的是百变天姑。
而陆行舟,则是听着他们讲完故事才下的手。
说话说完,做事做完,即便是做个鬼,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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