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对啊,今天这百变天姑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呢?”众人之中还是有那么一些眼尖之人看出来点那么不对劲。
“怎么就不对劲了?”但是这种近乎直觉的判断马上就招来了更多的质疑。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感觉这百变天姑今天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这人其实也是仅凭着自己的直觉说话,一遇到同伴的质疑马上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唉,这位仁兄可能就不知道内幕了吧?”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一位仿佛知道点“内幕”之人。
“哦,要说这内幕,我们兄弟还真是不知道多少,若是兄台得知,还请兄台不吝教诲。”刚才那位眼尖之人倒是懂得不懂就问的道理。
“呵呵,教诲不敢当,只是出于一片热心,想要和你们这些刚出道的小家伙谈上一番。”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转眼一变倒是变成了一位崇高的学者了。
“哦,不知兄台尊姓大名?”一闻听眼前这人如此的冷傲,那位眼尖之人赶紧上前拜会名号,这要是万一能够攀上这位前辈的高枝,说不定自己以后的江湖之路就能平坦不少。
“呵呵,大名倒是不敢当,某家姓鲁,至于名号嘛,当时起名的时候家中之人都讲究的是一个仁字当先,所以就给我起了个字,唤作仁甲,同时也是期盼着我能够在行走江湖之时能够心怀至仁,仁字无双。唉,说起来,某家行走江湖十余年,倒是还没有达到父母的期望啊。”这鲁仁甲不无遗憾的说到。
“切,不就是路人甲吗?好说的那么潇洒,整的好像全世界全都欠你的一样。”刚才那眼尖之人在心中不屑地想到,当然,在嘴上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前辈,你就别装了,路人甲就路人甲吧,大家也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你的,毕竟是爹妈给起的嘛。”要是他这么说,估计两个人马上就得拔刀相向。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就又是一回事了:“哎呀呀,真是想不到没想到鲁兄的父母也是一位至仁之人,唉,想我怎么就没摊上如此高洁的父母呢。想鲁兄之父母仁义至此,想必鲁兄之仁也不会差到二老哪去,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想必随着鲁兄的江湖之行,鲁兄的仁义之心也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为真正的鲁仁甲!嗯,我绝对看好鲁兄!”
“哈哈哈,兄台过奖,兄台过奖!捧杀仁甲了!”
“哈哈,哪里,哪里,某只是实事求是嘛。哈哈哈。”
一番“推心置腹”的客套之后,这两人便谈的热火朝天,仿佛像是失散多年的老兄弟在人贩子手中转了十多道手之后又被自己家人给买回来了一样。那热情劲就甭提有多高涨了。
“唉,鲁兄,刚才你说你了解那百变天姑的一点内幕,不知能否和小弟透漏一点呢?”
“唉,老兄,额,你叫啥来着?哦,不知道名姓不要紧,咱江湖人混得就是一个义气,至于名号只是个身外之物了,你说对吧,哈哈哈。”
“额,对对对,”那眼尖之人咬着牙勉强笑道:“我叫张阿三。”说到底,怎么也不能让被人这么早小瞧自己,那人咬了咬牙,还是把自己的名号抱了出来。这在江湖上行走,路与不明之人就报上名姓可是大忌,他身旁之人一听大惊失色,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哦,原来是阿三哥,”好在这鲁仁甲也并没有什么强行探究的意思,“至于说着内幕啊,我还真是知道那么一点,你要说这个百变天姑的脾气啊,那可真是个属炮仗的,蘸火就炸,但是刚才你如此调笑于她,她竟然没对你做些什么手段,这倒是让我很是惊奇啊。嗯......说到这,我倒是有了那么一个不怎么靠谱而且比较匪夷所思的答案,目前还在原酿当中。”
“鲁大哥,你就和我说一说这个百变天姑的武功怎么样吧?”
一听到这,这个鲁仁甲突然阴森的朝着眼前的这位阿三,诡然一笑,“你就那么急切的想知道?”
一听到这句话,这个张阿三看了看眼前鲁仁甲那可怖的脸庞,脑海边还回想着刚才鲁仁甲那缥缈的声音,但是当年他行走江湖之时他那个打铁的师傅就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阿三啊,我跟你说,这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以为的真,他可能是假;同样的,你以为是假的,它既有可能是真的。记住这样一句话,你以为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嗯,就凭着这句话,张阿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直着舌头眼前的这位鲁仁甲说道:“还请鲁兄指点一二!”
这回倒是轮到鲁仁甲发愣了,他仿佛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像他点头哈腰的小子竟然还会向他梗着脖子讨教。
“你,真想知道?”鲁仁甲沉吟道。
“想!”稍加犹豫,张阿三还是毅然的做出了决定。
“既然这样,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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