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静下心来,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秦王吧。”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你家良儿出生时你就不担心吗?”
“没有,我只是三个月前就把自己关在地窖里研究秦川地势了。”
“你那明明就是担心的已经不能直视了......”
“不是直视,是淡然。”
“好吧,淡然就淡然......”黑衣的秦王一直没有停止过踱步,过了一会,秦王又问“老吴,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给我算一算青儿会不会有事?”
白衣人闻言差点被一口茶水呛到,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这位盛名在身的秦王,“我的秦王,退一万步说,我就算能算天算地,我还能算到女人生孩子吗?再说了,我那掐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那都是......”
“好吧好吧,我就不劳烦你老人家了!”说吧,这位名震天下的秦王又开始了漫无目的而又永不停歇的踱步了。然而不到两分钟,“老吴,你说青......”
“不知道!”
“......”
又是两分钟......
“老吴......”
“......”
名震天下的秦王回头一看,这位号称“算满天下,笑掌乾坤”的吴用已经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边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苏啸也没听得太清楚,嗯,不过就是些什么“脑袋发昏”,“老匹夫又发疯”什么的......“唉,这次怎么总是感觉心惊肉跳呢,之前青儿怀前四个孩子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的啊,求老天保佑,她们娘俩平安吧,求老天这个时候眼睛亮一点,我这个刽子手收割的生命就记在我的账上,可别算在青儿和孩子上面。”说完,感觉有些泄气的样子,暗想:咱屠夫苏啸厉害了一辈子,这个时候也不能弱了老天,于是便接着说,“那啥,要是娘俩平安,等逢年过节我就亲手多给你做两馒头,怎么样......”吴用转过了那个院落,走进一个隐晦的院子,一脸的怒容一扫而空,转而是一股忧愁泛在脸上,“该用的,能用的都用上了,照这样看的话王妃与孩子都是凶多吉少啊”一边说着,吴用的脸变得更加愁苦。
......
与此同时,青阳王朝皇宫内,一个身穿暗色蟒袍正在与一人在对弈。此人乍一看就如同天上神仙一般,仔细一看,貌似比神仙还要**。身穿蟒袍的那位无疑就是青阳王朝的帝王,而这位,则在右手不断与之对弈的情况下还用左手时不时的拍打着从不离身的剑鞘,须知在青阳,“天子身旁不可有铁器临身”是一条铁律,不知有多少人就因为无意间触犯了这条而人头落地,而这位高人则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更有意思的是这位高人所配的只有一把剑鞘,鞘里无剑。“太白啊,听说秦王妃今日诞子,你怎么看?”这位高人沉吟片刻方才说道“秦王妃太爱护自己这个未见面的儿子了,为了那孩子的未来,竟然盗取天规加于那孩子身上,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孩子也只是个孩子,怎么能逃得过老天的眼睛,这孩子必然是天妒之人,我想,这一次,他们母子二人,均是在劫难逃。”“哈哈哈,好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怎么能看不出一个谪仙的障眼法呢,哈哈哈哈”那个叫太白的高人轻轻一叹,圣上很聪明,有很努力,自从他二十岁登基以来的二十年里从未中断过一次早朝,而且与历代先王不同,每一次早朝,都是他最先到,从未有过大家等了半天才姗姗来迟的先例。大臣们虽然都很苦,但是不仅没有怨言,反而都很积极。“你有脸迟到?圣上都起得那么早,你还能比圣上忙?不会是年岁上来了能力不行了吧?实在不行我来接替您老人家吧。”迟到的人,往往圣上还没说话,就被这些话给嘲笑的面红耳赤了。这本是衣服欣欣向荣的局面,但这正是这位太白所担忧的,正所谓“柔不可守,刚不可久”青阳王朝的弦绷得太紧了,始终没有松过,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这跟紧绷着的弦会一下子尽数绷断!可是纵观整个青阳王朝,除了他李太白与辅宰杜甫之外没有那个人能看清,甚至就连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也对此抱有乐观的看法。把这个忧愁暂且放下,整理了一下精神,李太白貌似自言自语地说“这次秦王妃诞子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博弈,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秦王府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不知道西荒和万公之国把赌注押在那里了呢?”青阳王朝的皇帝萧天洒然一笑,似乎已经对李太白的这种自言自语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