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慕容云朗的叫嚣秦晴捂着嘴就往外跑,满脑子都是罪恶感的秦晴哭着跑出去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双担忧慈爱的眼睛。
背靠着一棵大树蹲坐在地上,本就老土的衣服,散乱的发型加上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引来的不是安慰和怜惜而是一个个的白眼,忙碌的现实社会有几人会去关心底层群体的悲哀!各有各的缘法各有各的烦恼,与其说是恼恨慕容云朗私自夺走了她的初吻不若说恼恨自己心里越来越不坚定的信念,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南宫哥哥…南宫哥哥…”嘴里不断地底喃同时强化对南宫枫的记忆和爱恋。
大树后静静看着秦晴的严粟听清了秦晴嘴里念叨的三个字顿时瞪大了老眼,寒光迸射!好你个慕容辉!他一直不知道慕容辉怎么会让一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女子生下自己的曾孙,更是计算着让阿朗娶这个不出众不出色还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为妻这下算是明白了!慕容辉当真还如以前那般自私自利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个诱饵下的让他都不寒而栗!本来对秦晴有些好感的严粟看着秦晴的眼神复杂起来,她还是小鱼儿和木星的亲生母亲……
本打算开导开导‘不懂事’‘闹别扭’的‘小两口’的严粟这一刻也没了那份闲情逸致,狠狠地看了秦晴一眼闪身离开。伤心哭泣中的秦晴只感觉有一瞬间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般,环顾四周静悄悄的。这一看才知道自己居然一口气跑到了小公园尽头,昏暗的灯光阴冷的夜风感觉有些怕怕的,紧了紧上衣慢慢往回走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发现什么动静都没有寂静得更加可怕。
回到七号楼的严粟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慕容云朗,抖动了一下眼神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而看到严粟一副不要理我的表情慕容云朗要问的话哽在喉间“这小老头怎么了?难道那死女人还敢欺负小老头欺负他的人?不知死活,看本少爷明天怎么修理她!”
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六寸的相框,相片上一个穿着黑色白边旗袍的女人看着有五十来岁,从眼睛到身上的气质无不表露出一种气息——清冷,无心无情无欲无求无喜无悲!
“小姐,我该怎么办?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我是不信的!要是您您会怎么选择或者说您最想保护的究竟是谁?老奴跟了您一辈子自诩是最了解您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看透过您!爱的时候轰轰烈烈,放弃的时候丢弃的一干二净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孙子都不管不顾,您到底是对慕容辉失望了还是对上官家失望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有能力救活上官家明明有机会避免悲剧的发生却什么都没有做?现在的事情更加复杂了,您可曾预料到有这么一天?秦晴,真是令人有爱又恨的存在啊!”
严粟对着照片自言自语了许久,似乎在怀恋又似乎真的在探索什么难解的疑题,许久,珍视如宝地收起相框,给自己手下的人打了个电话让他调查秦晴在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身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