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看她这么高兴也忍不住笑了,方才还心事重重的瞬间一扫而光也跟着浅笑起来。
“也许这也是一门绝活吧,否则这家不起眼的客栈凭什么吸引顾客。”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理,宴滋也就不再问了,等菜上来两人也就开始吃菜,没再观望别的东西,再说地方偏僻也看不到什么好看的而且店里都是人除了看见人头就没别的东西,既然如此倒不如乖乖吃饭,菜色还赏心悦目一点呢。
只是这个时候店里忽然传来悠悠扬扬的琴声,紧接着便是一女子的唱曲声。还没见弄明白是什么情况,周围的食客就已经站起身拍手叫好情绪高昂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宴滋与盛临圣坐的太偏僻根本瞧不见什么只能乖乖的坐着继续吃饭,顺便听听周围的只言片语猜测一下是什么情况。
“刘姑娘,刘姑娘”台下叫喊声一片,台上唱曲的依旧,声音清脆如黄鹂,虽听不得唱了什么但确实好听,跟附近戏园子唱曲的不相上下。那戏园子可是宴滋常去的地方,因为去过园主把戏园子改名叫凤音,渐渐的发展下去。里头的唱曲人要求极严,条件苛刻能在里头卖唱的都是嗓子极好的。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宴滋多次去听戏渐渐的耳朵也听得刁了,一般的戏曲是入不了耳的,但这位普通的唱曲姑娘却如此好听不得不叫宴滋想仔细看看她长什么模样。
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要往前头挤,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靠前的位置,终于看清了台上的人。是一位老人和姑娘,应该是父女两吧。老人家在一旁弹琴,姑娘则站在中间唱曲,唱的什么,也能依稀的听清楚。
知识为何越是听得懂才越是叫人不懂,女子唱的是一个故事,编造成了词曲。故事讲得是一位地位极高的女子身边有很多貌美如的男子,她除了自己的夫君外还跟别的男子有染。
故事唱的十分逼真,字词也用的十分露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子起身经历一般。但就是这样的事情让宴滋更加看不懂了,瞧他们父女的打扮朴素清贫,不像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些不雅字词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轻轻松松的就脱口而出了好像与他们的穿着性格不太合。
更意外的是他们所唱的好像在含沙射影的透露些什么,为什么隐隐的感觉那位高贵的女子就是自己,放眼天下除了自己之外谁还有这个胆量敢让三千美男入后宫。这女子所唱分明就是自己,她一个民间女子凭什么敢这么唱自己。
宴滋很好奇的打量着姑娘,但是盛临圣有些难忍,紧握拳头怒气冲冲的瞪着台上只管唱歌的女子,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甚至冒着怒火。
宴滋很快就用手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不要乱来“等等看吧,在这里闹得太大容易坏事,倒不如等下了台再说。”
这么一说,盛临圣才忍了,决定隐在人群里偷偷观察,当中是否有人唆使,但始终没发现可疑之人。倒是听食客们说起凤音戏班子的人经常会有两三个来这里唱曲。说是掌柜的与那边的班主签了协议,这应该也是一种客栈的经营策略吧。食客们倒是大饱眼福的很,要知道凤音的票是很难买到的。这样一来食客们可以在这里听到凤音的声音,还能边吃边享受也是一件好事。
许是因为这样客栈才门庭若市的吧。
等到戏曲唱完,宴滋才快步走上去追问女子字曲何来,女子开始有些紧张,煞白着脸不知所措,赶紧的快步绕开宴滋想走到街头黑暗处隐藏了自己。但很快盛临圣一把利剑架在女子父亲的脖子上,女子才不得不道出实情。
“是,是一位穿着华丽的姑娘给了银子要求我们这样唱的,她还说要连唱三天三夜才可以。”
“是什么样的姑娘?”盛临圣握紧了宝剑,逼问姓刘的姑娘。
姑娘担心闹出人命,吓得双腿颤抖“不,我不知道。她是蒙着面过来的,我们根本不知道。”
宴滋看了一眼盛临圣,盛临圣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最终还是放了刘姑娘的父亲,跟着宴滋去了别处。宴滋忽然想到了白骥考的话,他今日很着急的来说起这件事,正好戏园子里又在唱这出,似乎是早有预谋的,而这些白骥考是知道的,他一定知道主谋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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