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浩浩荡荡一群人,现在只剩了四个,算不准师徒和司徒婉儿姐妹。
正所谓,事不宜迟,如果要救诸葛胖,现在还有机会,过了今夜,请来援军已为时已晚,只是收尸罢了。
“师父,那不是我家驴吗?”
果然如秦侩所说,自家驴晃着铃铛居然一步三摇向算不准走来,那模样惬意得很。
“驴儿,驴儿,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主人我还以为你也死了呢!”
算不准故作哭腔,在驴身上摸个不停。
“先生,玉儿谢过先生大恩,如果能救我爹爹,玉儿愿做牛做马服侍先生。”
诸葛玉不愧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这时还想着以已身救爹。
“玉儿放心,你爹跟算某虽是初见,但彼此交心,有一线希望算某也不会放任不管。”
算不准虚托诸葛玉,诸葛玉更是感动,这时还能有心救她爹爹,真不是一般人都做到的。
她当时看到那场景便吓得昏迷了,想想来人有多恐怖,想到此处,她不由打个冷颤。
“行了,我们赶紧去寻你爹,要是迟了恐怕……”算不准见诸葛玉脸色发白,神色不好,便出言道。
算不准扶诸葛玉上了驴,秦侩赶紧去牵了缰绳。
“玉儿、婉儿,你们在后面慢慢走。我和秦侩先行一步,路上我们会留下标记。”
算不准不敢继续耽搁,他可是收了诸葛胖定金,答应护送他回去的。
有诸葛玉拖累,司徒婉儿只能留在后面照顾,见算不准如此上心,司徒婉儿十分感激:“算先生想得周到,婉儿多谢先生了,一路保重!”
“玉儿多谢先生,先生一定要找到我爹爹。”诸葛玉仰着白玉般的小脸,噙着泪道。
秦侩拍胸脯道:“玉儿娘子放心,有我秦侩在,一定替你救回你爹爹。”
玉儿早知晓秦侩打得什么主意,抹了两下眼泪,柔声道:“多谢二郎,二郎一定要救出玉儿爹爹。”
“你就瞧好吧!”
秦侩点燃斗志,充满活力拉着算不准就上了路,猴急不已。
路上,秦侩问师傅道:“师父,那个机会可不可以让给我?”
算不准有些懵:“什么机会?”
秦侩四处扫了一眼,小声道:“就是玉儿答应的那个事!”
算不准无语道:“你这二呆子,你还当真!什么做牛做马报答,你想要拿去便是,师父不和你这傻小子争。”
秦侩忽略前半句,为算不准后半句承诺兴奋不已。
“还是师父对徒儿好!那师傅,我们可说定了,你可别反悔。”
“行了,你个傻小子!不反悔!我们赶紧追吧!再迟什么都没了?”
“师父,往哪追?”
算不准也不答话,好像早有准备,掏出诸葛胖送的那块玉。
“神龟借法,寻人找物,显。”
这正规攻击法术算不准能学会的不多,可这旁门小道,算不准倒是没少学啊,这一手气息追踪术,使出来没有一丝生疏,一次成功。
法术生成,同美玉相同的气息立刻在算不眼中出现,色彩鲜明。
“跟我走。”
“神龟借法,风疾。”算不准单手掐诀,轻风扶起,算不准浑身失去体重,轻足一点,便是五米远。
“师父,等等我。”
秦侩这几年,从未见过师父施展法术,没想到师父居然还有这等本事,一时不及被算不准甩出老远。
算不准一道轻身术,速度猛增,循着气息来到一座山洞。
洞口被藤蔓覆盖,四处荒草杂生,隐蔽非常。
“师父,那妖魔就在里面?我先冲进去,师父,你在这等我。”
秦侩艺高人胆大,一枪在手豪气干云。
算不准实在受不了,一把抽在他头上,好久不抽手感不错,就是抽得人疼,被抽的没丝毫感觉。
“师父,越来越疼徒儿了,现在打徒儿都不使力了。师父没事,徒儿现在抗揍,师娘每次都拿胳膊粗的铁棍抽我。”
算不准好久没关心这徒儿了,一直在修炼,没想到这徒儿能活着都不容易啊!
他轻轻拍拍秦侩,这傻小子,这几年没少吃苦啊!
“没事,二呆子,以后师父不打你了,你也长大了。”
“真没事,师父,你抽,使劲抽,只要别再叫我二呆子就成。”
看来,秦侩长大了,越来越要面子了,被打和唤自己乳名,他选择了前者。
“行,秦侩!”
“唉,师父!”
秦侩很是高兴师父能不再叫他二呆子,紧紧握枪叫道:“师父,你等我。”
一跃而去,算不准傻了,刚刚还想好好筹划,这……
秦侩年轻,少了谋算多了勇猛,挑枪而入,藤蔓纷纷折断。
这洞下面自有乾坤,泉水喷涌,石钟乳遍布,灵气十足,秦侩先声夺人。
“呔!妖魔受死,还我岳父命来。
声震洞府,泉水荡漾。
只见一女子正在泉中洗发,泉水中飘散淡淡血红。
那女子黑发过膝,一张瓜子脸,美目清秀,红唇如血,一身黑衣,妖艳中带有神秘气息,神秘中又多了几分诡异。
“你这娘子,为何在这妖魔洞窟之中?
说!
你和这里妖魔是何关系?”
秦侩潜意识认为,那恶魔必定是男的,凶残好杀,绝不是此女。
那女子并未转头,慢慢梳着秀发上的泉水,水慢慢落下,打湿她的黑裙,隐隐透出白色肌肤,让人浮想联翩。
秦侩心跳得厉害,算不准从洞口悠悠走来,他没有看此女,目光顺着诸葛胖气息向洞顶看去。
“滴答!”
一滴血珠晃晃落下,滴在泉水中,秦侩也顺着滴落的方向向上看去。
那里挂住一人,两条铁链从琵琶骨穿过,鲜血已经把浑身的衣服都染成了红色。
那人半张脸的肉已经被活活剐了下来,有如骷髅一般,只剩两排牙齿死死咬住,比鬼还像鬼。
两只眼睛紧闭,正是那诸葛胖子。
看他那起伏的胸膛,应该还活着。
“师父!”
秦侩不忍再看,望向师父,这一幕完全打破了他的世界观,让他心在不停地狂跳,杀人而已,为何还要如此折磨。
“先把人救下来。”
秦侩冲天而起,手中枪指锁链。
“啪!”
一声鞭响,秦侩迅速变招,枪轻点空中飞来横鞭,借力退回了原地。
“哎呀呀!你这师徒俩真是奇怪,奴家从未得罪你们,为何一直追着奴家不放?”
长发女目光幽怨,黑色长发在她身后飘荡,原来刚刚那鞭子便是那头诡异黑发。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嗜杀?害死了那么多人不说,还要如此折磨诸葛礼?他与你有何仇怨,让你如此报复?”
既然人家要说道理,算不准也拿出大义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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