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云符门?”云鹤子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给自己这方一个台阶,以他们这实力,云符门有什么能留得住他们的,而且观这二人,一个似闲庭游步般,平静如水;一个似波浪滔天中,我自岿然不动,明显是打就放马过来的样子,这不是有实力就是有势力之人。
“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想到这里,云鹤子大手一挥,只见一道流光从其手指上流淌而出,环绕此院墙一周,饿而消散,随即四周的院墙在轰的一声响中一下矮了一大截,显出院外密密麻麻的云符门。
“观问天老弟突破之时的异象,已经是对我云符门的《真解》有所领悟,此《真解》关系到我云符门的传承,若问天老弟能在此发下誓言,此生绝不透露我云符门的《真解》与第二人,那我云符门欢迎二位下次来我云符门做客,如若不然……”说道此时,眼中已现决然之色,大有让云符门上下同归于尽也要保护门中秘密之势。
这《云符真解》本来是门内衷心弟子才能得以观摩,而且还不一定能看见真本,但吴一凡在《龟息之术》有成之后,凭借这些年的经历,硬是以一个愣头青的形象把云符门上下都骗了过去,加上其身世简单,又在阵法上有不俗的造诣,而且门中的郭达文也力荐之,在观察了数月之后,大家都觉得这愣头青只是一个修炼狂,在符合修炼条件之后,遂被云符门掌门破例,早早就允许去观摩《云符真解》了。
吴一凡暗自松了口气,虽然这云鹤子摆出一副决然之色,但吴一凡也知道,这是要自己给个交代而已。
“问天在此立誓,一旦离开此地,绝不向外间透露半点《云符真解》,如若违誓,问天将永远止步于金丹,死无葬身之地!”不知道为什么,在吴一凡发完这誓言之后,感觉身体之中好像丢失了什么,吴一凡先是一惊,默默查找数次,却没有发现任何蹊跷。
“难道真是这誓言对道心有影响?但自己明明是以问天这个身份代替的,应该落不到自己的头上才是。”原来,吴一凡虽然不便把这《云符真解》随便的讲出去,但想到为防万一,只要不告诉那些外人即可,所以才在誓言中没有用自己而是以问天这个人名来代替。
目送问天二人离开之后,云鹤子立即召见了掌门云中剑,狠狠地训了一顿,问天二人要是有野心之人,那云符门早就易主或被人肢解了,因此,若要观摩《云符真解》必须要层层把关,没有他的同意不许观摩《云符真解》!
春天的雨最是奇怪,开始一声声的春雷,就如情人发怒时的嘶吼,而此时停了不久,又沥沥淅淅地下了起来,软绵绵的,却如情人温柔的手抚摸着脸庞。
在走出云符山之时,落后半步的焉三郎就绷直了身体,脚步虽然依旧稳健,但看得出来,身体微微地在颤动,是兴奋?或是紧张?吴一凡有所察觉,但这些自己帮不了他,必须要他自己走出来。
此时的焉三郎就如在光明与阴暗的边缘,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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