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起念叨着:“名位大叔大哥,今日无意冒犯,还望不要相扰。待我出去买三斤纸钱给诸位烧去。阿弥陀佛……”
真酒又问:“这银矿莫非还能再用?”
薛隐沉吟,说:“可不可以只有武帝派来的鉴定师有资格讲,而他们没有一个能活着跟武帝表明此事。”他这样讲,真酒却似乎并不全信任,他只是回头望着薛隐,觉是他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讲完。只不过他是知道的,矿洞是否有价值还要看冶银的人有几成的本事。而后听薛隐说起就在矿井口东边的地上一年前还有一层三尺厚的矿渣,据说可以从中提炼出铜和锡。但是今天他却发现那层矿渣少了很多。
真酒感慨若要在以最快时间拿下此银矿必需要不少人来完成任务。
唐利川看着他们,说了一句,道:“会是官府与江湖中人相勾结所为吗?”
薛隐未答,真酒却是望了他一眼问他何出自言。唐利川便道于大鹏广聚打听他的人便有可能是官府中的人。真酒听了故作轻松一笑,未多说半字。唐利川看着他们觉得奇怪,可一时半会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便开口。
真酒在检查矿洞时也时不时打量那薛隐,这人一直避免与真酒直接对面,好像不乐意让他知晓自己的真面目。而且他好像有很多想要说的话,但可能由于某些原因一直都未说出口。也不知是不是他违背原意带上了唐利川之故。
矿洞太深,他们也不便再过度深入便在半夜时分离开了。外面夜色浓重,空中亦有半个月亮悬在空中,而对面木屋中的人已经没了声响。薛隐轻手去开锁,但是因为锁也有些生锈故尔要反复好几次才能将之打开。后面真酒便问他可有打算将这里的事情报于朝堂。
薛隐听了当即怪叫道:“你想让我早死不成?”说着,锁也被打开了。他人刚走出去,便有一把冰冷的剑落到了自己的眉心上。薛隐不由得一怔暗暗叹口气向后退了半步道:“大侠贵姓?”
他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但因背对着月光所以不知面貌如何。只是身高普通,手臂略长。薛隐还未等到回复他便发现这人身后还站着几个人,他不由得在心中咒骂,怎的这么倒霉,怕什么来什么!立时便赔着笑,道:“大侠,手下留命!”
却听真酒在后自言自语般说道:“求人不如求己呀!”话音未落,薛隐便觉耳后有一物飞来正向手持宝剑的男人打去,却原来是一把铁锁。对面的男人轻轻用剑一挑,将那破锁打回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响。真酒趁势将薛隐向后拉去并称赞道:“年轻人好俊的剑路!”
薛隐退后了几步道:“老爷子我没想到他们今天会来这么厉害的角色。”
真酒也是狂然且笑且回他道:“世事难料,故有人生五味嘛!”
薛隐又看向那人道:“你们也要来打劫银矿?不巧的很,里面空空如也!咱们不如散了吧!”
夜色之中,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道:“前辈,没想到您会亲自来见我。”这个女人的声音到是很动听。薛隐心中一奇,正想着她所说的可能就是真酒。不料自己腰上剑封一松,真酒已是抽出了他的配剑来凌空一跃,月光之下所能见到的剑身却是通体乌黑,光泽莹润。
那一剑虽快,可更赞的是剑锋处那轻快毫不偏差的尺寸。只那一剑,令对方毫无反击之力更无退路。只听“丁当”一声,对方的剑已经被砍成了两截。尔后只听那个女人似惊似疑的说了一句,道:“黑炎名锋?”
真酒落回原处,却是轻飘飘如一阵春风一般。薛隐一把夺剑抱怨他腿脚太快竟抢了他的剑去。真酒却是沾沾自喜的说:“腿脚不快几分岂不成了他人剑下亡魂。”说话之间他已退居薛隐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又说:“看你带着把剑本想或许身手不错,却比身后的小子差呀!”
薛隐不服气道:“这就是我从不轻易拔剑的原因!一旦出了剑,破绽便也无处可藏了!”
真酒听了却是哈哈一笑,轻声一喝手上一紧,喊道:“出剑了!”薛隐尚无所觉,身已被真酒控制住,握剑之手挥起向前刺去。唐利川见之心中亦呼妙!虽是操纵一人,但却动作轻快,不见丝毫累赘之感,剑招仍是凌厉有余。那黑衣男人剑已断,虽及时接了真酒两剑却是已被震的握剑之手发麻。他身后的女人轻喝一声叫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