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想,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她就是仗着厨艺好,想要赚点外快,有错吗?
“滚出去!”
不等秦牧再有所动作,宋小样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还不住的回头,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她是真怕啊,那样美的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不可阻挡的离奇,尤其是听到之前见的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安排的这一切,他几乎杀人的都有了,跑出了酒店,她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低头看着身上做工考究的碎花连衣裙,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牧不知道要去怎样理解画知的行为,不是说好了安安心心的陪着他过日的,前一刻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她怎么一转身就忍心抛弃了他走了呢?
待在厨房里,男似乎身体疼的难忍,一点点的猫着腰,靠着厨房的柜,滑坐了下去,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灶台上滚沸的热汤,还冒着热气,边上放的已经烧好的菜都凉了,时不时的会现男的肩头,微微的颤抖。
整个空间里出了滚沸的蒸汽翻滚的声音,安静的可怕。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等到影觉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将是下午十分了,夕阳西陲,今天格外的萧瑟,闹的人心里更慌了。
要说影今早也是被画知的电话叫醒的,迷迷糊糊的接听了,也没有多想,估计两个人都没有精力去收拾生活上的细软,就让手下安排人手过去,之后呼呼大睡了一阵到了九点多了才起床。
之后就去安排秦牧交代的事情,一上午一口水都没有顾得上喝,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停下里歇一阵,想着应该打电话邀功,让秦牧放他半天假,把翘楚那个女人给办了,不能他做老大的身心舒畅,让他憋死在年少气盛里啊。
结果,半天没有人接听电话,想想,估计是在忙着那事情,影抹了抹鼻,就灰溜溜的把手机装进兜里了,脑海里不由得就想起来了翘楚穿着白大褂那清纯又妩媚的妖精劲儿来了,下身一阵阵的滚烫。
猛的抄起手边的一杯水,看也没看就灌了下去,结果烫的他整个人都跳起来了,嘴里直喊着糙话。
后面手下的人送来资料,他就又进入了不要命的状态,压根就没有想起早上生的那一件小事。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五六点的时候,盯着李家的那边终于有了风吹草动,更加惊爆的是,画家的夫人画知的母亲知秋,打扮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拧着腰,踩着一双恨天高,满眼含春的进了李尧的私宅,这直接惊得影下吧都要掉在地上了,事关画知,他不好定夺啊,只得再次硬着头皮给秦牧打电话。
和上午的情况一样,没有人接听。
影,咯噔的一下,心里顿时一个不要命的想法冒了出来,提着外套就往出跑,一边跑一边打电话,劈头盖脸的就骂负责秦牧安全的那帮人,接电话的被骂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插嘴的空档,就赶紧把今天一天的情况言简意赅的回报了一边。
听完,秦牧死的心都有了,画知姑娘,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必这一出呢?影抬头看着瑰丽的夕阳,悲催了,大男人头一次伤春悲秋,他还没睡了翘楚那个骚蹄,死也该死在她身上啊。
“搜,那两人明天之前,必须找到。”[miao=]
撂了电话,人就往酒店来了,顾不得理解,影强行的打开了进来,他有些想不明白秦牧怎么到了现在也没有动静,没让他去找人,当在厨房里终于找见那个意气风,横扫千军的男人,他突然有那么一刻就明白了,似乎也看见了将来的他自己,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是排斥,不是惋惜,是有些理解的感伤。
大抵再厉害的男人,也逃不过一个叫做宿命的女人。
秦牧在厨房的角落里,夕阳的残光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散的是比这落日更加颓败的气息,似乎生命都燃尽了一样的死寂。
干涩的嗓,有些灼热的疼,影站在厨房里有些局促,不习惯这样的秦牧,歉疚自责自己的大意,最重要的是惊骇,一个画知折了一个睥睨天下的男人。
“已经派人去找了。”
影的话,说给秦牧的,言下之意,别再这样了,能找着的,不是失去了。
秦牧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过往再艰苦的时候,训练时几次的生死徘徊,他都眉头都没有绉一下,神一般存在在影脑海里的人,有一天,疼的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