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啦”
有些幼稚搞怪的门铃,前一句是荷髻的声音,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之后是我的声音,怎么听着也和平时的我对不上。秦牧的眼角向上一挑,就是好看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荷髻是东方不败。”
我倒是兴高采烈的紧,这是之前我和荷髻在聊微信的时间,无意之中说起来的,让荷髻把门铃给改成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独家定制版,以显得独特。
对上暗号之后,门就开了,我顺手一推,有些显摆的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男子,率先迈出了步子走了进去。
荷髻住的地方,比起在秦家庄园的荷苑自然是比不上的,却也是小巧别致,里面的设施都是一应俱全的。
“荷髻…”
在客厅里找了一圈也不见荷髻的踪影,我就冲着楼上喊了一句。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我清雅的嗓音,润润的回荡在空气里。
“人不在吗?”
我冲着秦牧嘟囔了一句,没有理会早已经坐在一把的沙发上,随意慵懒的男子,有些不满意,提着圈子,蹬蹬的就朝着楼上去了。
“荷髻,在不在?”
直奔楼上卧室,先开门,探进脑袋瞅了一圈,也不见人,**上的被子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看来人出去了。
一腔的热情,不知不觉间就被失望的情绪掩盖,我有些伤心的撇撇嘴,关好房门就下来了。
“秦牧,人不在。”
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在回来的路上。”
他稳稳的一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对于我的大起大落有些不理解似的。
“你怎么知道?”
一边往下楼,抚着楼梯,我姿态逶迤婀娜,就是眉宇之间紧紧的皱着,在听到秦牧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灵动的眸子一转,怒气瞬间就染了上来。
“你故意的。”
没有头绪的一句话,秦牧自然是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平整的白色西装,熨烫得体,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大长腿,身子陷在米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一只腿随意的搭在另一只腿上,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款款而来的我,眸子里尽是兴味。
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这下我倒是有些尴尬,脸色微微的一变,感受到男子无处可躲的目光,好看的脖子一扭,装似去看一遍的开放式厨房,掩盖着我心里的羞愤。
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放慢了。
对于方才没有过脑子就出声职责的话,我十分的郁闷,我跟秦牧这个妖孽的男子在一起,怎么智商就自动的拉底呢?
堪比信号屏蔽器,好生强大。
就在我举步维艰的挡,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穿着休闲服的女子,剪了利落的短发,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估计是去超市购买日用品了。
“荷髻,你怎么剪头发了也不和我说。”
率先看见荷髻的我,激动的就朝着门口去了。
秦牧随着我的身影,把荷髻的变化收在眼底,流动浮华的眼里是一片的漆黑透亮,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进门,荷髻首先看见的是楼梯口的那一抹绿色,随之一怔,眼里又不自然的异色闪过,也只是一刹那,注意到秦牧的存在,就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相比较我的激动,荷髻倒是反应相对的冷淡了许多。
“你们怎么来了?”
把我的探寻的眼神看在眼底,荷髻有些生涩的扯了一句,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泛着不正常的白。
离近了我才发现了荷髻看起来虚弱的厉害,伸手就要去触摸荷髻的额头,“你没事吧,看起来怎么这么苍白?”,就在我的手要贴上荷髻的皮肤时,女子的身子微微的向后一让,躲开了。
捏着我的手,拉着向秦牧坐的沙发跟前去,她嘴里也不忘解释。
“没事,你不要担心,就是有点感冒。”
也就是两天不见,我有一种感觉,身边的这个女子像是经历了世事百态,竟是带着一抹子沧桑感,说话也是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隐忍。
小心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我的担忧越发的浓烈,抬眼,视线与秦牧深邃浩瀚的眸子在空中交汇,彼此心领神会。
荷髻不知道是没有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还是假装没有看见,依旧往常的样子,只是忘记了手里提着的蔬菜瓜果,日用品还在手里,就同我一起坐在了右手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