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终于带了人来开门,说是:“随同的男人却要留步,我们这里禁止随便出入。二少奶奶里面有请。”见金夕同意,才开小门放她和丫环杜鹃进去,管家不卑不亢,将保镖家丁息数挡在外面,只见里面守卫也有两三个。
金夕是进去属于她丈夫的房子,毫不气怯,她今天来一不是打人,二不砸东西,只是要拿出正室的架子,耍一耍威风,会一会这让丈夫神魂颠倒的女人,就算朱世永知道了,她金夕也不怕,就算一会儿朱二少爷赶到这里,与她撞面,也说不出金夕的不是,瞒着家人,错先在他。
金夕整顿了衣服,抿了抿头发,天不怕,地不怕,大摇大摆地进去。
院子里比外面看起来更宽阔,别有洞天,就着山势,山林翠树环抱之中,院落里有专门的花匠打理奇花异草,整排的芭蕉与海棠,中间一栋两层的小楼,暗红色的栏杆,幽静雅致。朱世永竟然有这么一处住宅,金夕第一次知道,寻思着朱家还有哪些产业她不知道呢,她掰着手指计划着朱家的家业,这可是她也有份染指的财产呀,未来都得属于她的儿子。
金夕身后跟着丫鬟杜鹃,被引进厅堂,边走边打量,大摇大摆,神气活现,像是巡视自己的财产和疆土。
管家客气地请她们坐,女佣上了茶,众人纷纷退下,却并未见到朱世永藏着的女人,难道不该诚惶诚恐地下来伺候,聆听教诲么,也太不懂事了。
正在这时,从右侧书房里走出一个女子。
若闲庭信步,穿着很随意,并未戴任何繁杂的首饰,仅是头发松散地盘在脑后,简单用一只黄金扁头长簪子别住,以金夕精明的眼光,那只簪子古朴的葡萄形扁瓣上,镶着数颗红玉,像是唐朝的宫廷式样。金夕眯起眼睛,眼睛珠子都疼,她如今也是见过好东西,有大见识的人,这价格一定不菲,这东西白白便宜别人,真是败家子。金夕的眼光从簪子上,移下她的脸。
金夕睁大眼,瞳孔收缩,倒吸一口冷气。
纵然时光转变,曾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姐妹,不看容貌,单凭第六感觉,也能辨认的出,此人难道是——满月?
难以置信,金夕一时竟然慌了神,忘了伪装,脸也灰了,心里直打鼓。
尽量变化很大,但是她的预感不会骗人,她真是金满月!
金夕瞪大眼睛,此时正希望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掉回头出去,只当没来过这里,不知是否来得及。上次柳小姐的背影也像满月——再说,一个漂亮女人不足为惧,像满月又如何?就算朱世永将所有像满月的女人都收集了来,只要不是满月本人,金夕都不足为惧。
金夕心里拒不承认这里的是真金白银的满月,语气却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客气,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木然地问她:“小姐怎么称呼?”
女子雅致的面容,突然像盛开的红莲花,笑盈盈,亮晶晶。看似没作打扮,却是极尽心机地以四两拨千斤之势,极尽展现美丽的本质。她珠唇微启,平淡地说:“我是金满月,难道你认不出来吗?”
金夕准备的一腔说词,全无用武之地,弃盔谢甲,她惊得张着半天的嘴,一脸蠢相,结结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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