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看贼人逼近,陆离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撒,滑石粉飞扬,迷了土匪的眼,她拉起白衣小贼的手上马,挥刀割断绳子,奋力挥了两下鞭子,马儿吃痛拼命往前跑。陆离驾着马,一路往官道上赶,土匪们跟到官道,便放弃了追杀。
行到城门口,陆离才稍微松了口气,拍了拍白衣小贼的脸。
“小子,安全了,下马吧。”
上官饮凌作为滑石粉的无辜受害者,感觉眼睛都快要烧瞎了,身上背负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能支撑自己坐在马上已经是最大的气力。
“这是……我的马。”
你的马又如何?
“小子,你伤的重,还是快些进城医治。”
“若不是你……”中了她的迷香,他又救了她不说,还被她撒了一脸的滑石粉,此仇不报,他不姓上官。
眼看白衣小贼失去了意识,陆离只能带他进城,找了家最近的医馆包扎换药,又给他换了身像样的衣衫。
换衣裳的时候陆离才发现,此小贼身上颇有些值钱的物件,就单单腰间挂的小玉佩,约摸就值个二三百两纹银。
再看这小贼脱下衣服,没想到看着纤瘦,身上还是有几两肉的吗,怪不得以一当十也不畏惧呢。
看那些贼寇对他穷追不舍的,加上这小子喜爱白袍,皮肤白皙,细皮嫩肉,女里女气的,料想应是那雀鹰寨大当家从外掳来的心头好。
这样的极品,卖到南风馆去,一定是顶顶好的价格。
这些个银子,就当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加这药钱好了。
说干就干,陆离驾马去了城内最大的南风馆“雅苑”,让妈妈准备了辆马车,带着妈妈一起赶到了医馆。
“哟哟哟,陆师爷,您这是在哪儿搞到的这样极品的人儿啊?看的奴家心痒痒的。”妈妈一见庐山真面目,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团扇摇的紧,脸上笑的褶子都快堆成山了,忙伸手在上官饮凌的腰上捏了一把。
“妈妈,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也常光顾雅苑,知道规矩,这个极品的哥儿,没有个五百两,我是不敢叫妈妈你来的。”陆离了然一笑,知道今天她这银子赚定了,越看这白衣小贼越顺眼,忍不住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这么绝美的人儿,要不是为了银子,她真舍不得卖。
“小子,咱们脱身了吗……”
正想着,那白衣小贼突然出声,吓的陆离一个激灵,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脱、脱身了。”陆离顿了顿,回答。
“那便好……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小子,怕是对付不了那些悍匪。”他说着,虚弱的勾唇笑了笑,转眼又昏了过去。
陆离愣了愣,他们不过一面之缘,若不是她撒的一包迷香,以他的功夫,脱身不成问题,他重伤至此,昏迷之际还在顾她。
“别别别,陆师爷,咱们好歹是老交情了,三百两,三百两成交。”妈妈见人又昏过去,微微松了口气,转过头同陆离讲价,见她半天不回应,团扇在她面前扇了扇,“陆师爷?三百两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