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公子,你太谦虚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这已经是你手下留情了。”
上官飞弘面色认真的看着段长青,他可不是傻子,知道对方肯定留了手。
不然的话,以段长青的力量,可不是头上长个包包就能完事的。
“行了,飞弘兄,咱们就不要再客套了,走,咱们下去喝两杯。”段长青含笑道。
“长青公子,这可是求之不得啊!”上官飞弘强忍着头上的剧痛,笑着道。
段长青和上官飞弘十分投机,两人边走边聊,直接下了武斗台。
尚统领见段长青直接下了台,还愣了一下。
不过,后边想想,他也就释然了,毕竟经过刚才两场比试,还有谁敢再挑战段长青。
见段长青下了武斗台,城主府的少年天骄们又开始寻找目标挑战起天龙宗的弟子来。
双方又互相切磋战斗了十数场,各有输赢,但是说到精彩程度,自然是比不上段长青两场比试。
圆月高悬之时,这场宴席终于走向了尾声。
天龙宗早已为城主府众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双方年轻弟子更是不打不相识,不少人成为了朋友。
谁也没有注意到,晚宴过后,段长青和大哥、二哥在夜色中去了执法峰。
李小飞此时正躺在执法峰关押违反门规弟子的一个独立牢房内,他此时心情十分低落。
在这之前,他可是天龙宗的核心弟子,被无数师弟师妹敬重。
每次回家探亲之时,更是被周围不少势力头目敬如上宾。
可惜,今天这一战之后,这一切都没了。
并且,明天等宗门的人抽出空来,恐怕要不知道如何拷打审问自己一番,轻则废除修为逐出宗门,重的话估计这条小命呜呼哀哉了。
但是他不后悔,如果时间倒流,他还是会这么做。
毕竟自己的好兄弟贝敬天已经自残来成全他了,如果自己只顾自己,那和畜生有何区别。
李小飞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见到看管牢房的弟子带着三个少年向自己的牢房方向走来。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宗主的三个儿子,段长青和他大哥、二哥,心中不由得一沉,难道说宗门竟然要连夜审问自己不成。
本来他还以为最起码等今天比试完了,第二天才会有人过来审自己,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李小飞,你在两宗重要比试之中放水,可知罪否!”段长青来到近前看着李小飞道。
“长青公子,我如果说没有放水,而是我的好友贝敬天放水,你信吗?”李小飞苦笑着看向段长青。
“简直是一派胡言,那贝敬天伤的极重,而你并无如何重要的伤势,为何不肯起身赢了比试,说谎也不编好一点。”
段苍天瞪视着李小飞质问道,很显然他不相信对方说的话。
“大公子,二公子,你们也看到了,贝敬天那招神凤在天,本来能轻易击败我的,为何突然浑身无力被我击飞兵器?”
李小飞说到这里,眼睛湿润了,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是贝敬天念及旧情,最后关头自残伤了内腑,这才发生了后边的一幕。”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段苍穹听得一愣,于是出口问道,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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