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出了监狱一个计划在天君脑海中浮现……
在阳光的照印下一匹黑马身旁一缕一缕带着惆怅焦虑的烟丝正在嘘嘘上升,慢慢散去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一名年轻义使靠着墙壁似抽非抽的叼着香烟,眉头微微皱起眼部肌肉拉紧似看非看的望着前方。年轻义使静静的抽着烟慢慢的思考着。“这小子还没来吗?怎么回事?我催催看。”当他正要呼叫天君时却发现天君正在他身前走过,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年轻义使丢下手中香烟上马向天君走过去,“喂!上马,我带你去案发现场看看!”年轻义使来到天君身旁轻声喊道。
天君转身,“哦,是你,好吧,免了走路。”说着天君跳上马背不客气的坐在了后面。“走吧,抓紧时间。”天君点点头叮嘱。马儿慢慢加快脚步,不断摇晃着身子天君靠在义使背上慢慢的睡着了渐渐的进入了梦里……
“嗯?”不知道被什么声吵醒的天君渐渐睁开眼身体想动动,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绑起来根本无法动弹,“我这是那里?”
“我家里!”这时从天君的左侧传来了他有些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声音。
“不是去案发现场吗?怎么来你家,还把如此招待?”天君看到陈异的脸后并没有多少惊讶。
“如此待客自然是有原因的。”陈异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天君,“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今天会遭此一劫。”
“没有,我什么时候都是这副表情,真的。”天君用着他那平淡如水的脸庞看着陈异。“你抓我干嘛?还把我绑起来!我又没有犯罪!”
“装得挺好的,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陈异轻轻的说着,“一点都不紧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
“懒得和你说,把我放开我要回去!”天君说着便撑起身子。
“嘭!”陈异见状一脚压在天君胸口上使得他不得动弹。“喔……!会死人的!臭义使!”
陈异看着他翘起嘴角轻轻点头,“聪明的人懂得怎么样活下去。”
“那我还能活多久?一天?一年?一辈子?”
“你知道的太多,不应该让你活太久,所以我决定让你以丧首的形式死去。”
“丧首?什么意思?”
“首就是头,丧就是没有,你现在明白了吧。”
“哎呦!无头就无头嘛干嘛说得那么深奥?”天君歪着嘴摇着头大声叫道。
“闭嘴!挖腹,割胸,丧首!你不知道,这样从下往上让人体的器官一样一样的消失,然后我会把它们都收集起来放在一起再拼成一个人,哈哈……你觉得怎么样?要知道你可是那个人的头啊!是最重要的部分。”不知何时陈异手中已经拿了一把刀正在天君脸上晃着。
“疯子,变态,你以为是做拼图啊!”天君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忘不了幽默的本性。
被天君骂后陈异没有生气只是把刀慢慢的放在天君的脖颈上慢慢的向下割,随着刀的滑动,血也出来了,鲜红的血液随着天君的脖颈往下流流到了衣领上,可是天君脸色却未露出半点害怕恐慌,就像刀割在身上不痛,血流出来不痒一样。察觉到天君异常的陈异拿开了刀子两眼疑惑的看着天君,这时天君嘴巴动了动,“枪口已经瞄准了你。”
“嘭,乓……”一声枪响陈异手中的刀落地,陈异慌张的退了几步,“谁,谁!”大叫几声后陈异看到地上的刀立马弯身去捡,“嘭!”“啊!”又是一声枪响可这次子弹打中的不是刀而是陈异的手,陈异捏着右手手腕坐在地上咬牙切齿,“那个王八蛋啊!”
“是我,很惊讶吗?”这时,陈异的房门被千户白大人一脚踢开,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其他义使,义使们都举着手枪瞄着陈异。两个义使越过陈异来到床边帮天君把绳子松开。
“千户大人!你……!”陈异发现来者是白大人后脑袋里更是雾水。
“怎么很惊讶吗?”白大人走到陈异身边蹲下来笑道。陈异盯着白大人的眼睛似乎从里面看到了什么……
当时天君在回孤儿院前一天来到了白大人的家里,“大叔,这是我当时在胡同里发现的,不知道是不是凶手的?”天君拿出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有一个黑色扣子,天君递过袋子轻声说道。
“哦,凶手不是已经抓住了吗?为什么还把这个扣子给我?”白大人接过袋子看着天君轻声问道。
“我觉得凶手应该还有别人吧。”
“还有……别人?”
“是的,我在一个义使身上发现他的衣服上少了一粒这样的扣子。”
“谁?”
“就是那个审讯我的男义使……”
“扣子。”千户大人拿出由袋子装着的扣子伸到陈异的脖子前,“嗯,是你衣服上掉下来的,今天你说请假,我就知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陈异低头看了下衣领才发现上面真的少了颗扣子,“胡闹!你们这是干什么?冲进我的家里还莫名其妙的打伤我,你们身为执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陈异伸出脖子对着姚队大吼着。
“你绑了我的朋友还企图对他不利,你说你这样是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呢?”千户大人拿着手枪指着陈异轻声问道,“还有,胡同屠夫一案还要继续调查,你……有这个嫌疑。”
“瞎说,胡同屠夫不是姓李的吗?你怎么能乱说?”
“是谁?你心里最清楚。”
千户大人此话一出陈异便不再出声。“全部带回义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