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今时不同往日,以后你说话时,内容最好衡量衡量,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有比这次更厉害的。”
胡一辉一脸的‘不可理喻’,跳起来活动一下手脚,深吸一口气:“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你的身体都被我看光了,放心,我会负责到底。”
徐若萍:“”
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气极,一抬手,一道白光追着他的裤脚而去,这记霹雳虽然电压伏数不高,但烧掉他的裤子绰绰有余。
胡一辉早有准备,双足轻轻一点,凌空一个优美的劈叉,轻巧避开。
那道霹雳便打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砰’一下,炸了个粉碎。
徐若萍不甘心,抬手又准备发下一个霹雳。
“慢着!”
胡一辉神情严肃,摆手制止她鲁莽的行径,他轻轻地‘咦’了一声:“奇怪,这石头里面是空的,里面好像有个密道。”
徐若萍正准备上前给他一顿胡搞蛮缠的修理,闻言顿了一下,忍不住凑了过去。
胡一辉在某处青石板上一通摸索,并指敲了两下,只听得紧闭的青石板“吱呀”一声,往两旁徐徐而开。
徐若萍讶异地和胡一辉对视了片刻,问:“这地方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发现后种下的结界么,怎么会有个密道在里头?”
胡一辉皱眉思考了片刻,回答:“也不一定,这地方灵气充沛,是凡人修仙的绝佳之所,把这里围起来种下结界之前我虽然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但有可能当时有比我更加厉害的大能在我之前就躲在里面,成了漏网之鱼也未可知。”
徐若萍捋起袖子摩拳擦掌,看样子有点兴奋:“怎么样,进去看看么?”
胡一辉低头沉思片刻,道:“好,不过进去后你得听我的。”
“为什么?”
“你现在虽然修为很高,但对敌经验没我丰富,法阵之类的更加一窍不通,你不听我的,万一触碰了机关怎么办?”
徐若萍眯着眼睛沉思片刻,点点头:“嗯,那好吧。”
二人随即蹑手蹑脚,慢慢往密道走去。
密道很窄,两旁的大青石修理得平平整整,沿路扑鼻而来的不是地道里特有的潮湿腐败的气味,而是利刃出鞘的冰冷气息。
胡一辉走在前面,一只手握一颗夜明珠,沿着弯弯曲曲的密道大约走了半粒钟,蓦地一束极强的光线映入眼帘,眼前阔然开朗。
前面是一个十分宽阔的大洞。
他们四下里瞧瞧,洞口十几米高,两旁都是很大块的石头。石头上面长满了湿漉漉的青苔,野蒿和茅草,隐隐听见有滴水的声音。
洞顶上方,有一条巴掌大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很远,一大片绿茵茵的青藤直垂下来。
他们慢慢摸进洞里更深处,一块类似巨型磨刀石一样的石头出现在眼前,四四方方,不偏不倚地横躺在山洞的最里面,石头中间有条深五寸左右的痕,顶端还有一个箩斗般大小的凹槽。凹槽上面,一条碗口粗的石条,紧紧地和岩头粘合在一起,那道极强的光线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胡一辉一看,把夜明珠递给徐若萍,让她好生拿稳,自己则俯身在石头上面东敲敲,西打打。
过了好一会,他摸到一处手掌大小的机括,用力一扭,只听得“吱呀呀”一阵响动,粘合着的石条自然打开,里面有一个黑漆漆的金丝楠木做的棺材,上面隐隐约约写了几行大字,由于年代的久远,字里行间塞满了泥巴。
胡一辉掐指默念几句,粘在棺材上面的泥巴便自然剥落,金漆大字便清晰可见。
徐若萍把眼睛凑过去,见上面的每一只字都鬼画符一样,歪歪扭扭,张牙舞爪,遂嘀咕一句:“这上面写了什么,不认识。”
“风星云,生辰不详,中奇毒卒于指正五十五年,挚友敬其风骨,遂将其葬于灵山之中。”
胡一辉默默念道。
徐若萍忽而忆起什么,大叫道:“嘶,风星云不就是风旭炎的伯父么?失踪了好几百年,怎么竟然是中毒死在了这里?”
胡一辉接口道:“风星云,就是那个一人力扛起整个风氏家族,不但气功大法了得,在丹鼎之术上面同样一骑绝尘的修道奇人‘搬阳真人’风星云?”
话音刚落,身后蓦地起了一阵阴风,自远而近,徐徐地吹向二人的脖颈处,一个苍凉而又幽怨的声音在某处黑漆漆的阴暗角落响起:“没错,就是我。”
徐若萍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往前一扎马步,双手一分,摆出一副随时击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