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乔装打扮来到县城,正好碰上。
聂光说了二人的打算。董青纵然难舍,但知道决定已无法改变,想着能多陪他们一会儿也好,于是说道:“我也想见见这位恩人,可否带我一同前去?就把我当做曲女侠的弟子吧。”
曲影织应允。其实这两年曲影织经常指导董青剑法,叫声师父也是应当。
三人很快找到曹府。曹林正在府上,见面大喜,当即命人摆下筵席。
曹林举杯说道:“二位大侠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敬你们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待聂曲二人饮完这杯,接着说道:“此去雁门关路途遥远,二位可否赏光在此住上几日,敝人好差人准备些钱粮衣被带上。”
聂光婉谢道:“不劳恩公费心,我二人隐居乡野,劈柴打猎,牧马放羊,只求生活自给足!”
曹林道:“也好。来!这一杯为你们送行!”举杯也招呼董青说:“这位女侠,你也喝!”
董青也举起杯,一口酒没有下肚全吐了出来。“这酒有问题!”董青拍案起身,噌地拔出宝剑。
聂光和曲影织同时感到腹内剧痛。
曹林冷笑一声,一招手堂下埋伏的军校一拥而上。聂光由于武功全失,毫无抵御剧毒的能力,连吐几口血,已不省人事。
“你们快走!”董青说着飞身越过圆桌直取曹林。
曹林拔剑一挡,早有十几名军士将董青团团围住。曲影织并没有带兵刃,一只手扶着聂光,另一只手化掌为剑,向外突击。稍作打斗就毒性上攻,哇的一大口黑血喷出。众军士手起刀落,向二人砍去。董青袖中的暗器已然打到,几人应声倒地。这时聂光稍稍清醒,只见他奋力向前一扑,正扑在两把刺向曲影织的长剑上,当即气绝身亡。
曲影织飞起一脚踢翻那两名军士,伏地抱起聂光,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董青洒出一把石灰,靠门口的多名军士都迷了双眼,痛苦倒地。她拉住曲影织说道:“师父快走!聂大侠已经不在了!”
曲影织头也不抬,泪水混着血水淌在聂光的衣领上。她突然拔出插在聂光身上的长剑,站起身用剑指着曹林道:“我们尊你为恩公,你为何要害我们!”
曹林哈哈一笑,说道:“好!我今天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当年曹丕刚刚登基,立足未稳,我救你们是为了拉拢兰陵苑,培养自己的力量以谋大事。今时今日,我曹氏与司马氏争权,不能让任何把柄落入敌手,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灭口。”
话音刚落,曲影织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挺剑刺向曹林。千钧一发之时,身旁的壶关守将文鸯眼疾手快,用剑向上一撩,力量之大竟将曲影织的剑磕飞。曹林跟上一剑直插曲影织胸口。
董青已经来不及施救,她跪地抱住曲影织,哭着说道:“师父,你坚持住,我一定救你出去!”
曲影织狂吐鲜血,握住董青的手说:“你答应过我的,替我,替我照顾,照顾,绿珠、、、、、、”说完就撒手西去。
董青哀嚎几声,提剑像疯了一样四处砍杀。看见曹林正要退到后堂,董青甩出几枚飞镖直取曹林,却被文鸯挥剑击落。董青跳上桌子欲追曹林,文鸯也一跃而上,两人就在十尺见方的饭桌上拼杀。
董青看到文鸯前面几次出手,知道曹府内有高人,不敢有丝毫大意。两人在桌上斗得难解难分,盘盏早被踢飞,只见剑花舞动,围了一圈军士谁也插不上手。毕竟文鸯是马上功夫见长,又担心董青突发暗器,便渐落下风,便急刺两剑跃下饭桌。董青再要追时,已被众多军士围住缠斗。
董青眼见寡不敌众,甩出迷雾弹,趁乱破窗而出。
到了窗外,先发出信号弹通知山上增援,然后顺着墙边悄悄溜进后花园。翻过围墙,不料外面又是一个花园。董青一时迷了路,再加上处处躲避追兵,怎么也转不出曹府。
她没想到并州知府在壶关县城的区区一个外宅就有这么大,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想到这里,董青愈发愤恨,一咬牙心想:反正我也出不去了,不如进到屋里,见一个杀一个!于是推开右侧一间厢房的门,里面非常安静,外屋没有人。
董青提剑走进里屋,只见一个姑娘正坐在床头刺绣,这姑娘美貌端庄,秀发及腰,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舞动着绣花针。董青有些不忍心对这样的可人儿痛下杀手,稍一犹豫,姑娘抬头看见了她,被这位浑身是血的不速之客吓得愣住了。
董青抢上一步把剑架在姑娘肩头,说道:“不许喊叫!你是曹家什么人?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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