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摄政王的脸,她只是坚定道:“卑职只知一条路,其他的,卑职不敢。”
摄政王看着文宣真的青云官服。
你终究会变成你最鄙视的那种人。
宣真提笔多日,从财本岛内外事务,莫不是摄政王旗下最锋利的一把刀。
也正因如此,一年三百六十日,劳累无法脱。
那几日得空去花园走走,却没想到,遇到了明宪。
起初二人本是点头,连目光都不对接,直到几个月后,一同去灵琅行宫,那时候他来摄政王的商议要事,恰好就看到自己掌握摄政王一切琐事的细节。
眼中的欲望,宣真早就清楚。
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毕竟摄政王在,太子如同虚设。
这就是玄贞的计划之一。
是啊,自己终究还是靠了别的东西。在那次自己主动去找明宪之后,明宪也就找机会,偷偷跑到自己这里,一日一夜,不曾停歇。
可那时候,偏偏不能忤逆这个人,每每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著睡去,而在外面的人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餍足的明宪低头吻著怀里熟睡的宣真,嗅著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著,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著宣真睡去。
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只不过刺激的原因不相同罢了。
久久的,开始有了流言。
也就是当年明宪逼宫的导火索。
玄贞胸口早就不会因此而颤抖,那些岁月已经过去,并且一去不复返。
直到依斐的出现。
玄贞想起那冰冷如火双眸子,又觉得不一样,可是又觉得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玄贞使劲拉扯着手上的镯子,除了一圈圈的红色痕迹,并无用处。
这些人,都要不得好死!
玄贞闭上双眼,有规律地按摩自己的脸颊,就算心里有恨,也不能难为自己这张脸。世界上再没有比美貌更值得保留的武器。自己与这个疯狂的世界交手,能走到现在,首先是靠这武器。
玄贞按摩着脸颊,所谓的爱情,不也是因为这张脸么?我就不信,依斐啊依斐,我若是个乡村丑妇,伛偻寒碜,年过八十,满嘴流涎,你还会对我说所谓的“爱”么?
可笑。
玄贞保持着最优雅的姿势卧在马车里,等着明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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