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第一轮,九点比十点。“情圣组”险胜。
赵妈妈看着舒书,满脸好奇地问道:“舒书,你一直说你是讼师,可是我听说,你只是个抄书的小吏,接过的案子不到三件,你每天到底在做什么?”
舒书挑眉,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我怕说出来,吓死你们。为了你们人生安全,还是不回答了。”
赵妈妈呵呵,指了指湖面,随口说道:“既然不回答,那就跳下去抓鱼。”
王锦鲤看了看水,冰冰凉,不忍道,“不要吧,太惨忍了,抓了鱼还要上来,叫他跳下去别上来了。”
楚忆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总算是闷了一路,才笑了一声。
舒书嘴角带着笑意,吊儿郎当说道:“怎么我一个人?要去也是一起。”于是拉着王锦鲤就准备往水里跳。
赵妈妈揽住:“算了,跳下去你们要得病了,我才懒得给你们煎药。”
说时迟那时快,比说时迟那时快还要快,舒书拉着王锦鲤已经跳了下去。
四人都是北方人,极少碰水,当时也没有什么游泳课,跳到水里简直和寻死没差别。
赵妈妈不由感叹,“舒书真是个爷们,玩游戏这么拼命。”
船夫看见了自然下去救,真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人间还有船夫的纵身一跳。尤其是在楚忆情还没掏出金子的时候,真是个好人。
王锦鲤被拉到水里只觉得全身冰凉,呼吸不畅,四肢不断地乱划,只是有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把自己往上面推。
船夫只能一次救一个,自然先把靠上的王锦鲤拉了上去,再跳下去救舒书,可是等到王锦鲤的衣服都换完了,船夫仍然找不到舒书。
王锦鲤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顿时心乱如麻,又气又担心,赵妈妈自然心里也不好受,三个人在船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船夫的衣服才换过,又不好叫人家总跳下去救人。
“你们年轻人也是,不会水还往里面跳。”船夫叹了口气。
王锦鲤想起刚才舒书紧拉住自己的手,故作淡定:“说不定他变成毛毛虫飞走了。”
赵妈妈摇了摇头,“估计他本是水中一颗人见人厌的石头精,现在打回原形了。”
虽然嘴巴上开着玩笑,几个人心里还是很急。
过了半刻,还不见人影。
“哎,我只是好奇而已,随口说说,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赵妈妈也特别愧疚。
“怎么办啊?”王锦鲤绷不住了,语带哭腔,站在船头四处看着。
众人只好在这里一直盘旋,等着奇迹发生。
过了一个时辰,一名仙风道骨的道姑站在一小排上,顺流而下,手持拂尘,有翩然出尘之姿。
她本目无斜视,忽然掉头,足尖一拨,便行到了船身周围。
“众位是否介意贫道上船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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