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哭着,“你个没良心的,你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说什么了?沈博荣别没点数!”
声嘶力竭的控诉,让沈家的下人们探头探脑的看好戏,这新闻谁还能不知道,大家嘴上不说可背地里可讨论的欢着呢!
沈博荣被咬的手背上除了一圈的血,他怒目瞪向耿云,“你给我滚出沈家!老子跟你离婚”
“打死我也不离,你想跟你那小情人一起,我告诉你,沈博荣,没门!”耿云倚在墙角,她单手捂着额头怒斥,“你要离也行,这沈家有一半的资产归我所有!”
“就你这样的也要一半资产,别白日做梦了!”
这些日子他是直接不敢出门,生恐被记者围攻被认识的人调侃,家里出这样的事情,老头子都直接被气的进了医院。
“都吵吵什么?!还嫌不丢人吗?!非要气死我这个老头子是不是!”
沈冠生站在门外重重杵了下拐杖,他扫了一眼满室狼藉,那双深灼的眸子看向耿云,“你说说,是不是真的?!”
“爸,不是,真的不是!”
耿云几乎是跪着爬到沈冠生面前,老人看她一眼,冷冷哼了声,“这事可能不是真的,那我问你,苏墨是怎么回事儿?”
苏……苏墨?
耿云一时愣了,她张着嘴半响没有合上。
“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耳聪眼盲,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们做了什么,只要不过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藏了二十多年,耿云,你倒是够厉害的!”
沈冠生猛的锤了下拐杖,那一声咚的一声仿佛直接敲在人心上。
沈博荣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他吃惊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旋转轮回,最后只点着耿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耿云,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们沈家的媳妇必须清清白白,明天我会找律师过来,你自己主动放弃所有财产离开沈家我们既往不咎,要是不行,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想要处理你们还绰绰有余。”
沈冠生说完让人搀扶着往外走,耿云一看整个人傻了眼,她几乎是跪趴过去的,“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爸——”
伸手将耿云拽开,沈博荣冷冷看她一眼,“等着律师找你吧!”
人离开后,耿云双手覆面嚎啕大哭,可终究换不来任何一个人的同情。
什么叫做咎由自取,说的也就是她吧!
裴琅动手,从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伤到他的人,他从来都不留半分余地。
只是,顾忌着苏墨,他还真的是留了后路。生恐一锤子堵死了,到时候他怕自己悔的肠子都青了。
晚上经过夜市,裴琅停下车走过去。
“老板,来一份关东煮。”
这样的地方,从来他都不曾涉足,可自从苏墨离开后,他多少次坐在这样的地方,漫天星空却弥补不了心底的空虚,心脏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要辣椒吗?”
“要。”
其实真的对这样廉价的食品没有任何好感,卫生不达标,口味不达标,但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他那么清晰的回忆起她笑着时候的样子。
裴琅轻笑,眼底氤氲的柔情万千,或许苏墨自己也未曾注意过,她自己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的样子只挠得人心痒痒,如果经常那么笑,生恐她身边的男人都会被迷了去。
他就是,被迷了失了心魂,不等反应时早已将她吻住。
“老板,付钱。”
“好嘞!”
老板围着围裙过来,拿钱时一看桌面上,果然又是满满的一份关东煮,最多动了一筷子!
“哎呀,先生,是我这关东煮不合口味还是什么?”这位先生也相当奇怪,连续几天过来,可每次点一份辣的关东煮却只放在眼前头看。
裴琅唇角勾了下,“味道很好。”
只是,他留给另一个人吃而已,他喜欢的不是关东煮,而是她吃关东煮时候的样子,眉眼弯弯,辣得嘴唇儿红红,他最爱从她嘴里尝到的那股子味道。
可惜,现在却只能用回想来祭奠空芜到极致的胃。
你有没有想念过一个女人,想到心脏都收紧了,想到全身的细胞都在思念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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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字数会少一些,因为将连续四天晚上培训到九点,压缩了我一大半的码字时间,抱歉了各位…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