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景安出去也有一个时辰之久了。
苏若琅的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难道说,柒月和轻风当真落入了南宫辰的陷阱之中?
“阿琅,外祖母出事了,我得到庄子里去看看。”
屋漏偏逢连夜雨。
偏偏在这个时候,秦墨卿接到消息,宋老夫人不见了。
他这一生,唯有两个软肋,一是苏若琅,一是外祖母。
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丢下外祖母不管,必须要亲自去确认她平安。
“你快去吧。一路小心,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的踪迹。”苏若琅听闻宋老夫人出事,心中也不由为小荷和林嬷嬷捏了一把汗。
南宫辰这人最是狡猾,恨不得能将他们的软肋统统捏在手里。
秦墨卿离开以后,苏若琅的心中更加烦闷。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公主!”外头忽然传来了柒月的声音。
苏若琅转头一看,正是她回来了。
但轻风和景安却没有和她在一起。
“他们呢?”苏若琅发现她身上的伤痕,眉心皱成一团。
“公主不用担心,他们没事。等下就会回来了。”柒月往房间里张望了一下,似是在寻找白肆的踪迹。
苏若琅却将她拦住了,没有让她往里走。
“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她的手紧紧抓着柒月的手腕,毫不吝惜自己的力气。
柒月被她抓得生疼,不由有几分恼怒,“公主不用担心,他们没事。等下就会回来了。”
这句话,和方才她说的那句一模一样,甚至连语气也是一样的。
苏若琅拿出手中的银针,正要扎到她身上,忽然一道人影袭来,将柒月从她的禁锢中带走。
“公主这是何意?”白肆刚刚醒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哪怕身子还没有好,也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白肆,你好好看看,她可是柒月?”苏若琅一开始并没有能看出什么异常来,但眼前的人若真是柒月,又怎么可能跟她重复同一句话。
仿佛……木偶一般。
就连她的手腕,抓在手里也硌得慌,没有太多柔软的触感。
苏若琅拿出银针,其实只是想试探而已。
白肆看着被自己护在怀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一阵疼痛。
低头一看,竟有一根簪子刺入了他的手臂。
“跟我走,不要再留在这里了。他们不是好人,只会跟伽蓝一样利用你。”柒月在他的耳边说道。
“如果你没有用簪子扎我,我或许会相信你。”白肆一把将她推开,将手臂上的簪子取出来,扔到了地上。
“簪子有毒,你快服下!”苏若琅扔了一个白瓷瓶给他。
白肆接过来,倒出两粒药丸吞了下去。
“他们只会利用你,白肆,只有我真心待你,只有我。”
不远处的人还在喃喃自语,她再次看向白肆,手中多了一根绳子。
那并非是普通的绳子,一旦绑在人身上,很难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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