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护着小兔子,还不忘了小跑着来到了药舍。
一进门,沈漫就捧着小兔子说道:“怪老头,怪老头~
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帮我看看它……”
沈漫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了一阵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嚷什么嚷,死人了?
我说漫丫头,你怎么每次来老夫这里都这么聒噪?
好歹老夫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了,碧澜君难道就没教过你该如何尊老爱幼吗?”
沈漫依旧捧着小兔子,然后跟在怪老头儿的身后说道:“我师父的确有教我尊老爱幼啊!
可是您自己也说了,您都年过半百了,却管堂堂碧澜君叫小不死的……
唉,这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了……我师父自然大人有大量不跟您计较,只当是您老糊涂了……
呲呲呲,不知道这要是让尚辰君知道了……那估计可得了不得喽!”
“得得得,你甭在这儿吓唬老夫,广茶那小子……
还真是护短的很,罢了,那兔子拿来让老夫我瞧瞧。”
沈漫闻言,立刻将手心里的兔子又捧到了他的面前。
施孟上前两步,接过了沈漫手心里全身染血的小兔子。
只看了一眼便说道:“原来是死兔子了。”
沈漫闻言,当即跳了起来,拉着施孟的腰带说道:“什么嘛,你只看了它一眼,就说它死了?”
施孟将腰带从沈漫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继而十分嫌弃的说道:“你这孩子,脑子笨也就罢了,反应还如此清新脱俗……
老夫将将那一句,明明就是接的方才一开始那一句死人了……
真不知道那死小子怎么教导你的。”
沈漫愣了愣,心道:到底是谁反应清新脱俗……
思及此,沈漫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快步追了过去说道:“怪老头儿,你又管我师父叫死小子……”
这真不怪施孟,明明就是他平日里说习惯了,总是不自觉就会这么叫出口的。
施孟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说道:“你还想不想让老夫治它了?”
沈漫闻言,当即闭嘴:“治治治。”
只见施孟替那兔子看了半天,继而说道:“哪个蹩脚医给它包扎的伤口?”
“有何问题吗?”
沈漫看了看正在解那绷带的施孟。
后者则低吼道:“有何问题?问题大了。”
说着就将那兔子腿上的伤口捧到了沈漫的面前,继而这才说道:“看到没?
这么大这么深的口子,就这么随意包一下就好了?
看到没,看到没?都快捂烂了。”
沈漫闻言,抬眸看过去,果然见那兔子腿的伤口处,正滋滋往外冒脓水。
看样子是包的太厚,手法不对,加上它一直把它抱在怀里……
总之,各种因素最终导致了这处伤口变成了如今这副鬼样子。
沈漫正欲询问,还有没有救,施孟便已经捧着兔子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见他将一只处理的干干净净的兔子送还给了她,最后还不忘了说道:“这伤口别沾水,明日再来我这里换药。”
沈漫小心翼翼的结果施孟手里的兔子,只见施孟转身便去捣鼓他那些晒在外边的草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