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跑啊?”此时一个身着褴褛的猥琐男子,一脸淫秽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孱弱的女子身上,而孱弱的女子倒在了地上,腹中鲜血不停的流着,那个衣着褴褛的猥琐男子目光贪婪的凝视着女子的身体。显然这个女子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都能够从猜到,而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而且气息之中充斥着一股血煞之气,空气之中渐渐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不仅仅是猥琐男子,那个孱弱女子也是有着一股血腥之气,只是眼眸之中有些不甘的看着男子,男子的境界展露无遗,乃是一个道源境初境之人,孱弱女子也是这个境界,但孱弱女子如今身上有些巨大的伤口,显然是遭了男子的暗算,而男子手中拿着一柄巨大的弯刀,刀身宽如弯月,足有一尺之宽。
“要不是你偷袭我,我用得着跑吗?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女子眼眸之中有些不甘的说道。
“卑鄙?你不会还那么天真吧,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杀戮之地,这里没有卑鄙,只有杀戮,除了杀戮还是杀戮。”猥琐男子一脸正色的说道。
“今天看来是栽了,本以为你真是我在势力之大唯一的朋友,杀戮之地哪有什么朋友,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实在是太晚了。”女子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说道。
“不晚,只要还活着明白就不晚,有些人连死的时候都不曾明白。”猥琐男子一脸淫秽的笑着说道,缓缓逼近女子,女子则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女子在这杀戮之地,死之前要遭受怎样的侮辱。
“男人对女人要礼貌一点,别人不愿意,又何必逼别人呢?”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传入了二人的耳中,一袭白衣如雪,地上的灰尘就像是被烈焰灼烧过一般,显得那么漆黑,可是都不曾令他的鞋底有一丝的沾染,此时女子看着萧白一愣。因为萧白太干净,一身白衣而且没有一丝灰尘,在杀戮之地是很难见到的。
“你是谁?我们之间的事情轮得到你来管吗?”猥琐男子一脸恼怒的说道,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情,尤其是在这种已经快要得逞的事情面前。萧白的声音令他无比恼怒,可是他像是问一个问题,下一刻他就出手了,手中那一柄弯刀直接出手,狠狠的斩向了萧白。女子本来就想要提醒,可是她还没有说出来,猥琐男子直接出手了,他本来就是想要给萧白以为自己会跟他说一段话,等到自己问出,萧白将要介绍一番自己的时候,他便突然出手。就算他问出这句话,萧白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名字跟身份,也会说一番话,虽然那番话肯定不好听,但是对于男子来说不重要。他关心的是萧白只要说话,而萧白对自己说话,就会不会想到自己会突然出手,所以自己将会偷袭成功,偷袭一般都是自己最得意的手段,女子便是在自己偷袭之下得手的。可惜是别人他就能够偷袭得手,遇见了萧白只能认栽,弯刀没有想象之中那般砍下萧白的头颅。
“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突下杀手那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你这个人已经学不会礼貌了,不过我会教会你的。”只见萧白轻而易举的就伸手抓住了刀锋,而刀已经凝固在了空中,他想要抽回去也已经做不到了。萧白的手掌已经拍了过去,嘭,一掌拍在了男子的胸膛之上,吼,嘶吼之声席卷天空之上,只见一条灵气凝聚的神龙,从身体之中贯穿了过去,在空气之中咆哮而去,犹如飞龙在天,咆哮了足足四五声才消散而去。男子的嘴角之中溢出了一丝血迹,眼眸之中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白,本该自己想象之中的弯刀斩落萧白的场景不曾出现,令他无比诧异,噼里啪啦一声,手中灵气爆涌,那一柄弯刀竟是在萧白的手中化作了碎片,落在了漆黑的尘土之上,而他的身躯也倒在了地上,眼珠突出,似乎死了都非常不甘心一般。
“好强的武技。”倒在了地上挣扎的女子眼眸之中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她可是知道那个男子的实力,同为道源境初境的强者,萧白能够一掌就击毙了那个人,萧白的武技那是非常恐怖的,最少也是地级武技。地级武技,那可是只有超级势力拥有的武技,其他势力根本就不可能拥有,杀戮之地之中唯一的地级武技就在杀戮之王的手中。
“这里是去中天域的路吗?”萧白则是一脸轻松的看着女子问道。
“没错,这里乃是中天域与东天域接壤之地,因为是个三不管地带,所以这里无比混乱,成为了杀戮之地,在这里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唯一的规则便是强者为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实力强横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女子非常郑重的说道,杀戮之地虽然不是一片很大的地域。但是无论是在东天域还是中天域都是非常出名的地方,杀戮之地之中的人,都是饱经杀戮之人,每一个人都会带着一股血煞之气,而杀戮之地唯一的王,便是杀戮之王,如果想要在这里称王,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杀死杀戮之王,你就会成为杀戮之王,但杀戮之王是那么好杀的吗?听闻杀戮之王已经站在了虚神境巅峰,已经站在了神的门槛之上,一个如此恐怖的人物,当如不是随意能够被人杀死的。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这是野兽的生存法则,倒是有趣,多谢姑娘告知。”萧白缓缓拱手,随后指尖一凝,朝着她的身躯一指,一道白色的气射出,落入了女子的身体之中。女子一脸害怕,她以为萧白是要将她杀了,望着那道白光落入了自己的身躯,她恐惧的闭上了眼眸,等待着死亡。可是想象之中的死亡却是没有发生,反倒是自己的身体有股暖洋洋的气流涌动,令她无比舒适的**了几声,随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颊之上出现了一抹绯红。可是当她将手从腹部拿开的时候,脸上乃是一股十分诧异的神情,她腹部的伤口竟是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竟是令自己的伤口愈合了,她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昏了头,可是她是清醒的,这个人指尖之中射出一道白气,就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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