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天狼将军的少年,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他不是恨自己,而是恨拿着食君之禄,不能忠君之事的官场小人。
他神色疲惫的走向营帐外,目光望向龙城的方向喃喃说道:“爹,孩儿终于知道您为何辞去朝廷隶书,在小龙城偏安一隅了!”
北夷铁骑忽然的发动奇袭他猜不透闻尘是不是在这中间有参合,如果说闻尘也参与了北夷铁骑,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闻氏一脉被中原宗门和小门派的人几乎杀尽,整个中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闻氏一脉说一句话,那时候朝廷也选择视而不见,如果换做是他,想必他也对整个中原失望透了吧。
可他不一样,他是凤都的子民,父亲食朝廷的俸禄,他如今是凤都大军的将军,他也不能辜负将士们对“天狼将军”的这个尊称,凤都朝廷若是灭亡,他一定会拉着更多的敌人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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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疆北到龙城的官道上,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像是乞丐一样的少年,他摇摇晃晃的走在路边。
为了逃避叔叔的追杀,他只能掩饰成这幅模样,好些天没有吃过一顿半残,他现在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闻尘从剑池山没有挺着的赶往龙城,在快到龙城的官道上碰到衣衫褴褛的少年。
戚泐嘟驾着马车,他根本没有理会乞丐少年。
可乞丐少年看着他喊了一声:“戚祭酒?”
戚泐嘟勒马看诧异的向乞丐少年,他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一个乞丐怎么会认识他哥哥?
“您可是戚祭酒戚凤桥?”乞丐少年再次试问。
“你谁啊?”戚泐嘟诧异问道。
闻尘掀开车窗看向乞丐少年,他神色比戚泐嘟更加的诧异,因为这个乞丐少年他好像认识,可说不出他是谁。
“主人,鼻涕虫宋骁龙不是疆北王的继承者么,怎么如今成了这般田地?”柳稚忽然说道。
“宋骁龙?”闻尘着实被惊道。
闻尘和柳稚下车,宋骁龙看到柳稚,他神色黯然,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是这幅样子,他心里失落。
“闻尘?多年不见!”宋骁龙看着闻尘,尴尬一笑问候道。
“上车说!”闻尘可没有时间跟小时候经常给柳稚送馒头的小鼻涕虫在路上拉家常。
在马车上,宋骁龙事无巨细的给闻尘说了自己在疆北府的遭遇。
这不是宋骁龙耿直或者信得过闻尘,而是他明白心思活络的闻尘一旦发现他在说谎,他连最后的靠山都没了。
宋骁龙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闻尘,可谓意外之喜。
闻尘没有对宋骁龙的遭遇发表什么看法,他总不能帮着宋骁龙一起对抗小凤凰不是。
“宋骁龙,我还想着你那天成为帝王,把我家柳稚许配给你。”闻尘语气带有嘲讽说道。
他不是鄙视现在处境落魄的宋骁龙,而是宋骁龙以前站在他叔叔那边对付小凤凰,这让他很不爽。
宋骁龙尴尬一笑说道:“闻尘兄说笑了。”
说道娶柳稚他的心微微一动,他偷偷的看一眼柳稚,可柳稚面无表情。
“宋骁龙你的那个贺先生不简单呐!”闻尘意味深长的说道。
“闻尘兄何意?”宋骁龙问道。
“你们去北夷说服天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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