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若愚的顶上云气顿时起了变化,青气氤氲,更让人觉得顾盼生辉。
作为引导的鸿胪寺官员,走了过来,小声的说道:“状元郎,请跟下官进殿谢恩吧。”
林若愚点了点头,跟着那官员金殿,在轻如游丝的乐声中随着司礼官抑扬顿挫的唱礼,三叩九拜的山呼万岁,然后被引到左班正六品品级的地方站定。
这时外面的周昱又唱道:“一甲第二名,周奕勋!”
待周奕勋磕完头,被引至右班,在从六品级站定,外面又唱道:“一甲第三名,赵山才。”
这到让林若愚微微一惊,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从会试第十名,晋级到了第三名的探花,不过想想他的气运和才华,倒也并不奇怪。
待赵山才谢恩后,站在七品级站定,周昱才喊道:“二甲第一名……”
“第二甲第九十七名袁玉堃。”等一众二甲进士一齐进殿谢恩。
然后是三甲进士,周昱交给会试主考官翰林学士承旨傅翊来念,念完之后,这些同进士不用进殿,在殿外跪谢既可。
三百人,除一甲三人,二甲进士出身九十七名,三甲同进士出身二百名,随着不断唱名,真有人欢喜有人愁,每人都是别样滋味在心头,除了真正排名在前面,那些自恃甚高却排名反降了,谢恩同时,对一甲三人,尤其状元林若愚,自是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待唱名完毕,乐声起,百官及新科进士再行三九叩大礼,最后由皇帝赐下“大金榜”,交由礼部悬挂于午门外三日,接下来皇帝温言的夸赞了诸新科进士,然后礼部尚书读三甲的文章,乐队奏中和显平之章,礼成,皇帝乘舆还宫。
“林状元,这是状元袍以及宫花。”鸿胪寺官员带人前来,往偏殿去了。
一旁的周奕勋和赵山才也一样,一甲三人夸官,要穿上特制的红袍,并要在帽子上插上红艳艳的宫花。
偏殿里已经用幔布成三个更衣室,三名鸿寺官员分别带着三人各进一个,吩咐等在里面的宫女为其更衣,便退到外面等。
林若愚看着一旁站着的宫女,是一个长得很水灵,跟水葱儿似的女孩。
那宫女也看到了林若愚,俏脸一红,声音更是娇媚,一双眼睛似乎也要滴出水来:“状元郎,奴婢这就给您更衣!”
“有劳了!”林若愚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宫女上前缓缓的林若愚宽衣解带,小手都微微的颤抖起来,脱的只剩下最里面一层白绸所制的内衣,别给他换上特制的红袍,并在帽子上插上红艳艳的宫花,再扎一根玉带,凑个喜庆。
“真像新郎官。”
其实新郎官的盛装,模仿状元郎而来,不过这状元服虽尺寸宽大,但胜在颜色是很正的红,并不恶俗,因这时代官服本就宽大一些,倒也不显得什么。
至于十分女性化的宫花,因早就知道状元会帽插宫花,这是独属每一个状元的荣誉,林若愚自然也不会嫌弃,宫女蹲下来给他打理衣摆,她穿的宫女装领口或许是低了些,蹲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一片雪白粉颈和漂亮的锁骨。
“状元郎,整理好了!”这名宫女抬头看着林若愚,颈下雪白柔滑的肌肤露的更多了,纤纤玉手很自然的将滑落香腮的秀发拨到粉嫩耳后,耳上的耳坠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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