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廉精神一振,笑道:“现在已经十月了,你确实应该早做准备。”
林若愚笑了笑,故作不知的问道:“适才见恩师愁眉不展,不知发生了何事?”
杜杏廉一拍桌子,满脸都是怒容,说道:“今天早上城外的一处道观,被人发现烧成了白地,也不知这道观得罪了什么人,我去看过了,一个活口都没有,而且就连尸首都被一把火儿烧了,连一尸首都没有,在这大乾盛世,朗朗乾坤之下,在我的管辖之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你说这怎能不让我忧心自责?”
林若愚沉默了一会,安慰道:“恩师,不必太过自责,您清廉爱民,江州府在您的治理下,政通人和,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江州城的百姓,又有谁不对您称颂?不能因为一两个强人,就磨灭您的功绩,再说这事也不是发生在城内,您就是想管也长鞭莫及,而且寺庙道观,向来是法外之地,一天到晚不事生产,蛊惑人心招摇撞骗,藏污纳垢的也不在少数,或许是他们咎由自取也说不定,您不用太过自责。”
杜杏廉宽慰的笑了笑,说道:“话虽如此,但本府身为江洲府的父母官,出了这等大案,这凶手本府一定要找到。”
林若愚点了点头,说道:“说起这事,我听府上的下人讲,北边的青石山上,似乎来过一伙外地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
杜杏廉听后,顿时一惊,说道:“有这事?”
走了两步之后,对林若愚说道:
“这是本府马上派人调查,这事就不用你记挂了,你回去之后好好温习功课,争取一举金榜题名。”
林若愚笑着点了点头。
……
回去之后,没过多久,贺云便到了。
林若愚连忙问道:“今天有衙门的人去过吗?”
“属下正是为此事而来,衙门里的人刚刚来过,不过在听到是公子林的庄园之后,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便离开了。”贺云说道。
林若愚点了点头,说道:“庄子里的人还是太多了,等风头过了之后,我便将他们送到海上,避避风头,到时候你也跟去!”
贺云点了点头。
林若愚离开之后,杜杏廉立马派人调查,果然在青石山上找到了一处山寨,只是里面的人已人去楼空,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离开不久,通过食物和碗具,判断这伙外地人不在少数。
杜杏廉对此大为重视,至此,衙门的注意力,便放在了这伙来历不明的外地人身上,只是在久久未查到他们的踪迹之后,只能暂时将这个案子扣在他们头上,并保持关注。
而林若愚也正在这时,将大部分的护卫队,以海上护卫的名义将他们送到了海上,暂避风头。
至此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了一段落。
……
运河上一艘大船正顺流而下。这大船宛如官船和画舫的结合,厚重结实,却还有亭楼高阁,安全美观舒适远非一般客船所能比拟的。
在一艘大船亭楼高阁上,林若愚和郭筱婷正在下围棋,可惜棋走到半路,她所执的黑子已经完全溃败,毫无胜算。
郭筱婷微恼的把棋子往棋盘上面一扔,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每回都是这样,也不知道让让人家!让人家赢一盘!”
林若愚一脸坏笑地说道:“我已经让了你九颗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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