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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城市繁华区两英里的郊外,人性最恶劣的一面正在上演。
“唔……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耳中听见的,是夹杂在雨声之中的少女害怕的颤抖声音。一个脸部带有刀伤的男子将表情僵硬的少女的手紧紧抓住,然后将带着讪笑的脸探到彼此间气息相闻的距离。腥臭的吐息随即扑面而来。想要逃跑,却被这流氓从背后牢牢抱住。脸色苍白的少女,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你有没有搞错啊,才给那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吧?”刀疤男子吐露出带有威胁的声音,在少女耳畔低语。他的眼中满是淫|秽的色彩,向另一个额头绑着头巾的大汉说道,“过来,威廉,给我抓住她。”
听到同伴的召唤,名叫威廉的大汉带着满脸急不可耐的笑容上前,仅凭单臂的力量就把少女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
脚底离开地面约有五公分,吃痛的左手被一股蛮力垂直往上提。到此为止,少女的视线才勉强能和彪形大汉保持平视。
纤细的双足激烈而徒然地在空气中踢舞着。被悬空吊起的少女拼命挣扎想要逃开。不过大汉似乎挺享受她的抵抗似的翘起厚唇,发出叫人不快的笑声。
“好倔强的小妞。真是个不错的货色!“威廉舔舐着咫尺之间那张耻辱与恐惧并存的惨白面孔。眸中放射出兴奋的光芒,少女强烈的抵触情绪反而激起了他征服猎物的欲望,“你今晚大概是回不了家啦,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你算什么东西!”她怒斥道,“放开你的脏手,你这无赖!”
“哈哈哈……我越来越中意你了。别急,马上就让你爽快!”
大汉狰狞地笑了起来。考量到身高体重的巨大敌我差距,会在这个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女面前放松警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在大汉得意地打算进行后续动作的时候,攻与守的角色仿佛忽然间互换了。只见他极不情愿地松开紧抓少女的手,脸孔涨得铁青。
“啊啊,你这婊|子,竟敢踢我——”
威廉低着头,痛苦地半蹲于地。原来是被吊着的少女出其不意地用鞋尖攻击了他脆弱的下|体。
悬空的身体终于解放,少女提起裙摆,准备逃跑。可是还没等她起步,身体便向后倾斜。另一个男子原本在旁边脱裤子,见她想溜,立刻像戏耍小猫一样把她拽了回来。
“快点,约翰,现在就扒光她!快!”
“这还用你说。”
刀疤男子约翰吆喝一声,用力将失去平衡的少女摁在了地上。柔弱的背脊以剧烈的力道撞上地面,就像坏掉的人偶一样,背部着地的少女从喉中漏出不成声的悲鸣。
“呜啊……!”
“给我乖一点,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一巴掌甩了上去。左半边的脸颊立刻涨红起来。约翰骑住被掌掴得头晕耳鸣的少女,把粗肥的手指伸入她的衣襟。
伴随一阵布帛裂开的刺耳声音,白皙的肌肤已经袒露在空气中。瓢泼大雨如同发疯了似的直往下灌,冲刷着少女满是泥泞的半裸躯体。尽管如此,施暴者的兴致没有因为这恶劣的天气减弱一分。
“住手……快住手!”
上半身的衣服被完全撕烂了。模糊的视野中,先前被自己踢中下身要害的大汉好像已经恢复过来,边解腰带边朝这边靠近。雪白的双乳在粗厚手掌的揉搓下悲惨地扭曲。在她的胸部肆意地玩弄了一番后,约翰的手朝裙底探了过去。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少女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呜咽。
就在少女宝贵的贞操即将被取走的时候——刀疤男子的动作却被同伴非自愿的制止给延缓了。
“等等,约翰,那边有人。”
“啊?”
由于强占的兴致被打断而极为不悦的男子扭过头,看到了站在二十米外的一抹身影。
污秽视线的前方,是一个高瘦的穿戴着绿斗篷的年轻男子。大概不到二十五岁。蓝灰色瞳孔闪现着空虚而又凌厉的光芒。尽管是仿佛受了伤的野兽一般的光芒,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男人用那双眼睛俯视着两名流氓以及被压倒在地上的少女。
“这家伙……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似乎才察觉到这个私密的犯罪现场还有不受欢迎的第四者在场,两名混混顿时诧异地叫喊起来。
“兄弟,别多管闲事。你如果也想要,就得排队。等我们享用完了再让给你,怎么样?”约翰微松开手,朝他丢出这不太愿意的邀请。
“……”男人对这话充耳不闻,犹如木头人般保持着死寂的沉默。两名大汉朝他看了几眼,确认他不会捣乱后重新压住少女的手脚。
“来来来,我们继续。”
“救命……”
少女开启的嘴中溢出模糊的呻|吟。上方的男子们开心地享受着她的无助,扯掉她身上唯一完好无损的裙子——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缺乏抑扬顿挫的平板嗓音,在继续对少女进行侵犯的流氓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约翰和威廉同时神经质地吼道。
面无表情地瞪着奸|淫少女的罪犯。乔贞暗淡的双眼爆出足以将他们身体吞噬殆尽的烈光,仿佛将要实施杀戮的死神。
“我正愁怒气没有地方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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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贞护送少女到她家里,已经是隔天凌晨一点了。以乔贞墨绿色斗篷蔽体的少女点上蜡烛,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赤脚穿过走廊,进入属于自己的卧室。
“你就住在这里?”
“嗯。这屋子是跟别人合租的。房东是我的老板。稍微有点简陋,你不会介意吧?跟我一起合租的夫妻就在旁边那个房间,不要吵醒他们。”
虽然乔贞只问了一句,可是少女显然有着强烈的对他人倾诉的意愿,说个不停。她似乎正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将自己的情绪从之前被流氓非礼险些失贞的痛苦记忆中缓过来。乔贞没有多想,朝四周递去观察的视线——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只是个仅仅能满足最低生活保障的破陋的屋子而已。床,写字台,衣橱,桌椅,所有的摆设都很陈旧。虽说如此,干净整洁的环境还是能够反映出屋主平时很注意打扫。一尘不染的家具以最节省空间的格局摆放着。乔贞只用一会儿便将它们尽收眼底。他收回视线,继续注视着少女。
这个女孩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她非常活泼开朗。年纪十七八岁上下,蜜黄色的长发在烛光下像猫眼石一样发亮。脸上脂粉未施,还经历过雨水的灌溉,却掩盖不了那品质稀有的美丽容颜。翠绿色双眸嵌在轮廓深邃的脸上。形状高雅的薄唇微抿,仿佛还沉浸在那充满屈辱感的画面中。然而,少女的神情却是坚韧无比。若非遭遇那可怕的险境,她这会儿没准已经跟乔贞热络地交流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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