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间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
“想家了吧,你又出神了,宛仪。”
“我想家的时候也常常看这蓝天上的云朵。不过,我们草原比京城的天空更蓝更透。”一个细细柔柔的嗓音,就象她这人。
转头看来……
哦……是小七。不到二十岁的丫头,平日都跟在额真那大丫头屁股后面,手上搭着一条轻裘坎肩,那火红火红的颜色,唉,出自这里的东西自然是不菲。
曲着膝坐在丹陛上不知道多久了,晚秋的风凉凉的拂过脸庞,抬头一直看天上的流云。
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云朵也是那样的美丽诡变,夕阳赋予了它七彩之色,秋风为它塑上多变之形,大自然的美丽让我迷失了时间。在现代的时空我从来不曾这么安静的坐着,看云……
也许……自己也正如这流云,等待着那风儿吹来,抹掉在这个世界的痕迹,呵……
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一片冒失的秋红,跌跌撞撞地闯进这戒备森严的禁宫,在丹陛上乘风起舞,象个燃烧着的精灵。
呵……它,这个冒失的小家伙,怎么和我一般,误打误撞来到了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
“起风了,刚立秋这一日就比一日凉了,宛仪穿上吧。”
这丫头手一抖,不容我抗议,坎肩径直就往我身上罩来。唔……暖暖的,立刻驱走阵阵秋凉。还怪合身的,如按照我的尺码量身定制一般,这衣服的旧主儿的身材还蛮不错哦,
“别叫我宛仪,我说了不是她!叫我茉儿吧!”看着眼前这个如柳般纤细的女孩,说话也轻了许多。
一伸腿站了起来,哟……差点又摔倒,忘记自己穿的是这双该死的古代“高跟鞋”了,腿好麻,我揉着膝盖苦着脸。
“可你就是她啊。不过以前的宛仪是蒙古来的,小名也叫茉儿呢。”搭在那丫头的手上,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
“唉……小七啊我说了好多次了啊,你们我一个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儿来了。”实在没好气的说,穿到没有一个亲人,熟人的这里已经够衰了,更离谱的是还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
“可你明明就是宛仪啊,当初把小七从承乾宫调来乾清宫的茉儿姑姑啊。佟娘娘薨了后,小七除了皇上就只认宛仪您为主子。”这小丫头说着说着抽泣起来眼睛红了一圈。
“翠嬷嬷和额真姑姑说宛仪沾上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被脏东西压住已经不是原来的宛仪。皇上也派人去找当初救你那个丹道人去了,可小七还是觉得,宛仪就是自己,可能……可能就是把我们大家都忘记了一下子而已。”
无奈地对着这天真的小丫头笑笑,我可不只是把他们“忘记了一下子而已”,如果真是失忆了倒还好了,什么都忘记了一张空白,他们爱怎么说,说我是什么,我就乖乖的听着罢。可我清晰地记得是被那正在维修的太和殿铁丝网上的棍子给砸晕才穿到这里。唉,和这些古人怎么解释“穿越”?
被脏东西压住?灵魂附体?汗,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小七你叫什么名字?姓什么?”伟大的康熙皇帝近日巡视京畿,一只绷得紧紧的神经最近松懈下来,真是舒服啊,也有心情和宫女们聊天了。
“老姓儿都善,镶红旗籍,家里排序第七,叫我小七就好,没有别的名字……”说到后面越发小声。
没有名字?心里蓦然一紧……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女人地位就这么低么?现代人养个阿猫阿狗还给取个名儿呢,拉着她手,细腻的触觉,柔弱无骨。整个人小小瘦瘦的,极是惹人爱怜,在现代这副绝对小女儿的身子骨不知能惹多少年轻才俊追求呢。可她却只是这个巨大的宫廷中的一个没品级的低级宫女。
“你那个……月俸多少,吃穿都还好么?”
说来奇怪,我至今不明了我在这个时空扮演的角色,据说也是宫女,可是除了在那人御案前偶尔和几个公公轮值侍奉外,我几乎不用干别的事情。吃的也是单独有人送来,还配有两个小丫头侍侯,这小七就是其中一个。
这非主非仆的暧昧身份让我极其困惑,更别提让我尴尬的那住宿……
“宫里的月银分春秋两季发放,我前日才去弘义阁那领了银子,有十八两呢,一个月三两。我们乾清宫还有以前老祖宗慈宁宫那边和皇太后宫里的宫人都是三两月例,比别的宫要多出一两来呢,一年就是多了十二两银子。”
“都说宁做王府的奴婢不做地方的道台。我在宫里不缺用度,吃穿不愁,还遇到宛仪这样的好主子……如果我额娘还在肯定会很高兴。”这女孩细声细气的说来,眼神放出光来,看来为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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