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贵在一旁喃喃地道:“出风头,死的快!”
风四叔则拍了拍张宝贵的肩膀说道:“大侄子,凡事都有不定数,一切不到最后都不好说呀。”
那白衣少女气兜兜地停下了手上的招式,站直了身子。
十多匹鹿脚凤将街道堵严,纷纷亮出杀人家伙,还有两人将手放在储物袋上,看来是暗器的行家。各个虎目圆睁盯着百里雾,随时准备雷霆一击。
那白衣少女撒娇地嚷嚷道:“爹,这人是独眼狼杜中岳的人。”
那汉子说道:“人家已派人到山上道过歉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样的道理还不懂吗?大姑娘家家,到处惹事,成何体统?”
“爹,你看你,问了人家一串,却不问问人家是否有受伤!”
那中年汉子没有理她,问旁边的亭亭玉女:“翠兰,到底怎么回事?”
粉衣玉女颔首说道:“姨父,那人很是傲慢,表妹也只是教训他一番。”
百里雾运转灵气诀快速恢复左手的伤,见无事了,站起来向人群外走去。
“少侠请留步!”那中年人坐在鹿脚凤上叫道。
百里雾懒得理他们,本来就是那丫头挑事。突然身后传来蹄声,竟然是那些壮汉有几位按耐不住上来阻拦了。
“退下!”中年汉子下令道。鹿脚凤被勒住缰绳,几声啾啾啼叫后边稳住了。
百里雾已踏入人群,比周围的人高出一头到两头,回头斜睨着狠狠地说道:“在下并非那独眼狼的人,不仅不是,我还和他结下了梁子。只不过,今天你家那野丫头也惹了我,早晚有一天要解决的。”
那白衣少女捂着小嘴,讶然道:“呀,你不是那独眼狼的人呀?”
百里雾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白衣少女脸腾地一下红了,都怪自己太冒失,从储物袋摄出一颗丹药,直接射向百里雾,喊道:“少侠接着,这是治你手臂伤的药。若是不吃,恐怕几日后便会溃烂残废。”
百里雾听到弹丸过来,头也未回,单手扬起两只一夹便将那粒药丸夹住,然后轻轻一捏,药沫子满天飞。脚下没有停步,从容远行。
本来那白衣少女以为这样就会化解俩人的矛盾,却不想那高傲小子竟然将自己的好意捏得粉碎,气得一跺脚,要冲上去再教训一番。
那中年汉子一声虎吼:“吼——”震得周围的百姓匆忙捂住耳朵,有三两个体弱者直接晕倒在地。
“傻孩子,已错,岂能再错?”
小姑娘娇躯一震,停下了脚,垂头丧气。
中年汉子接着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如今遇到比你更傲的人了,是不是有挫败感?走吧!”
白衣少女脸色难堪,和那叫翠兰的姑娘纷纷上了自己的鹿脚凤,继续前行。
十多人走到了一家客栈,中年汉子说道:“今晚就住这吧,明天出关。”
众人一看,乃是本镇最大的客栈凤舞客栈,拴好灵兽桩,大踏步进入,而百里雾的身影也刚刚消逝在内门,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凤舞客栈是凤楼山镇最大客栈,前两进是通铺,缺钱的主就在这里将就过夜,西院也就是西厢有三进,是平常较为清净的客房,穿过西院还三间独院,有月亮门穿过,有院墙和其他客房隔开,给有钱的商贾或官员住。向东也也一样,向里也一样,三个方向,自选风水。接待前台比较简易,也是年头多的关系略显陈旧,倒是客房收拾的板板正正,十分整洁,高档的客房更是十分舒适,对得起金子,甚至是灵石。
那中年汉子明显是富贵人,人又多,散住会比较乱,当然是住独院,出得起高昂的费用。
百里雾住在西院第二间客房,稍事休息,运转灵气将左臂的伤在一刻钟清除,恢复如初。
开客栈的手面广,人手足,大事小情都能挡得,凤舞客栈的店东是那和江水鬼姜权的把兄弟,金算盘,姓韩名碧祥。此人能混这么久,必有过人之处,见百里雾到来也不声张,正常接待,现在此人是烫手的山芋,马路上的钉子,碰不得,节外生枝会给结拜大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了大局自己担当不起。
天擦黑,还没到约定的时间,百里雾躺在床榻上静静思索,蛇王姜权是**湖,修仙界的名人,邀请我赴宴多也是宴无好宴,必须养足精神,应变不测。
百里雾暗暗揣摩,若想在凤楼山打出名头,必须拿这些地方的痞棍开刀,一来,这群小喽啰好对付,武功低微,二来,这群人传播信息快,三来,他们本身就是姜权的人,动了他们也就是打了姜权的脸,可试探姜权虚实,对自己是敌是友。
名头是靠实力打出来的,打定主意,不如先去凤楼山码头看看,那船坞在水上,先一探究竟,想到此准备穿上夜行衣潜行出去,但却不能从正门走,因为这客栈的店东就是姜权的把兄弟,必须从窗口走。
打开窗户,跳到窗外,这窗外正好是一个后花园,脚刚沾地,前面站着三个人,也穿着夜行衣,吓了一跳。
双方愣了一下,那其中一人悄声说道:“百师傅,在下白胜,独眼狼杜中岳的托天梁。”
“有事快说!”百里雾不耐烦地。
“在下传来的当家的口谕,只为和百兄商量商量。”
百里雾摆摆手说道:“我得先请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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