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吹了冷风的缘故。
不过在第二天早上,我们三虽然都病了,但也还是去上班去了。
不过我们没有去所里。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去了二沟河村。
都想去寻找尸源呢,这并不是说我们贪功心切,只是我们觉得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我们是在陈国庆家门口偶遇的,当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涌了来的时候,我和老白微笑打了个招呼,我们现在去陈国庆家里面的目的,不用我说很多人都已经猜测到了。
没错,我们是去看看陈建斌有没有回家的,要是陈建斌回家了的话,那死者就可能另有他人了,要是陈建斌没有回家去的话……
当我们将陈国庆家的门给敲开了后,陈国庆看见了我们的第一眼就说:“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寻思着我手吊着不方便去找你们呢。”
“你别废话,你爸有没有回来?”许沙特冲。
陈国庆红着眼睛,不过这次却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后老白问了陈国庆道:“陈国庆你父亲陈建斌有什么特征?”
“他个子不是很高。”陈国庆说这话的时候想要把我们给引进他们家里面去,但是我们还要去老二黑家看看,所以就没进去。
许沙于是就冲着陈国庆说:“你别啰嗦,快点说,说完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
“哦,我父亲他个子。”陈国庆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沙给打断了掉说:“我说你这人没脑子啊?让你挑重点的说,还老是你父亲个子不高,个子不高,个子高了打算戳天啊?”
我听见了许沙的这句话后想要笑,但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老白跟陈国庆说:“你就说说很明显的特征吧,那种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
“哦,我父亲甲状腺肿大,这个是最明显的了。”陈国庆想都没有想就说了道。
我想了想虽然那个年头缺碘导致甲状腺肿大的人很多,但陈国庆所说的那个或许也是最好的辨认陈建斌的方法了。
不过老白还有些不死心地问:“那你父亲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胎记什么的。”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我父亲身上有一块玉观音十分好辨认。”陈国庆说。
“怎么个好辨认发?”老白有些奇怪,玉观音不是都一样么,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不是很懂玉的人来说,就算是不同玉种的玉摆在我们眼前给我们标明了玉的名称,我们也看不出玉和玉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啊。
陈国庆听见了老白的话后说:“我父亲的那个玉观音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裂纹,那裂纹是在玉观音的玉净瓶上,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了。”
我们听见了陈国庆的话后老白就跟陈国庆说:“好吧,我们帮你留意下你父亲陈建斌这样子的老人,现在我们要去老二黑家去了。”
我们跟陈国庆告别了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老二黑家。
老二黑刚刚起床没有多久,是我跟老白去敲老二黑家的门的,许沙在昨天我们将老二黑家的那只狗跟丢了地方潜伏着,这次我们不会让那只死狗给甩了。
老二黑刚刚起床没多久,老白看见他蓬松的头发后干笑了几声,老二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看不明白了,这两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们去了老二黑家里面没多久后,老二黑就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将他们家的狗给放掉了。
狗径自朝着院子外面跑了去,我和老白两个人在狗后面跟着,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依旧被狗给甩掉。
我们果真跟到昨天的那个地方老二黑家的狗又不见了。我们去看许沙,许沙人也不见了,看样子许沙是跟上了老二黑家的那只狗了,这就好。
我们没有找到许沙,我们又回了老二黑家里面去等。
大概半个小时后,许沙气喘吁吁地来老二黑家里面了。
他急急忙忙喝了杯水后就扯着老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碎尸找到了。”
“在哪?”老白很是激动。
这个时候许沙没说话,扯着老白就往外面拉,我也跟着出去,我们三人没去多远,老二黑也跟着来了。
老白将我们给带到了一个小土包后面,说是土包,其实是一个不太高的山岗,凶手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掩埋尸体,想必是因为这里很少有人去,这是其一,其二是因为这里有一座破庙,在破庙的四周荒草十分茂盛,就算是有人发觉了尸臭味,也不会四处寻找的,因为会有人觉得那是动物的死尸。
这次要不是老二黑家的狗将尸块给拖出来了的话,那么这具碎尸我们极有可能不会这么快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