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厮好那口啊!”又有人开口,一句话,引得所有人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被你上了,其他公鸡可有意见啊!”
“装神弄鬼,我就不信,他真有能耐,可以救治染病毒的鸡。”
“他叫宁烨,一个上门赘婿,上女方家三年,据说每天就洗衣服做饭,靠老婆赚钱养活,没有十足的厚脸皮,吃不了那碗软饭。”
“软饭男?有意思啊!做男人到你这份上,简直奇葩了。”
“嘿嘿,吃软饭的,还能算是男人吗?不和被阉割的鸡仔一样?”
“哈哈哈……姓宁的,听到了吗?晚上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还有没有把。”
“我去,这姓宁的面不改色,当真是脸皮厚如城墙啊!”
……
面对诸般鄙夷嘲讽,宁烨不为所动,只是静静飘出几句,“我当你们的话,是放臭屁,有人嘴里喷臭气,我又为什么要脸红?该羞愧的是你们吧?”
那帮人被噎住了,我擦,还能如此恶心的反驳吗?
宁烨开始了,将装红米的碗当炉,上一炷香,烧几张黄纸,惊魂木拍了拍,左手吃木剑,右手持铜镜,在那肢体僵硬一个劲胡乱的划动。
“好了!”
宁烨取出一些红色的米,先喂给两个两个笼子里的鸡,不管死鸡笼子。
当真是药到病除,众目睽睽之下,原本还半死不活的十多只鸡,忽然一只只站起身,变得炯炯有神起来,另外一笼的更是活蹦乱跳,在里边疯狂跳动着。
宁烨捏出一些红色米粒,丢入死鸡笼子,不到半分钟,原本干枯的死鸡,肉眼可见下,一只只鸡身开始膨胀起来,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卧槽!”敖老爷子学问不高,一句卧槽走天下。
“拿去检验吧!保证不会蕴含任何毒素!”宁烨收起小木盒。
“宁先生,你怎么做到的?”敖学章好奇问。
“你没长眼睛?我都明摆着,一招一式亮出来了。”宁烨回道。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敖学章此刻也觉得自己读书少了。
宁烨将箱子交给敖老爷子,又低声交代几句,敖老爷子立马吩咐人去拯救养鸡场,另外一边的马家队伍,为首的马三公可就不乐意了,“敖老厂长,你觉得这么摆弄,就能挽回损失?”
敖老厂长道,“等检验结果出来,证明我的养鸡场没有问题的话,我便不算违约。”
马三公,“那中毒的人呢?要医治他们,可没那么简单,一旦事情捅破出去,你敖家名声将不复存在,以后你们的工厂,谁还敢去订货?”
不远处的树底下,有几张木床,上边躺着几个人,一个个面色幽黑,气息微弱,感觉离死不远了,宁烨早已注意到,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现在,已经知道哪些人中的什么毒。
人身上的毒。
与病鸡的差不多,不过为了混淆视听,明显加入了其他成分。
宁烨说道,“马三公,你公然自欺欺人,不觉得亏心吗?”
马三公看向宁烨的眼神,想将他掐死的冲动,“你有能耐给鸡看病,我不相信,你还能看好这些人。”
宁烨扑了扑身上灰尘,“多大点事,他们根本没有中毒。”
宁烨走过去,伸起手就朝木床上的病人扇巴掌,一人一个巴掌。
原本还垂死挣扎的病人,很快睁开眼睛苏醒。
“戏演完了?”有人迷迷糊糊道。
“演什么戏呢?”宁烨故意问。
“吃一种黑色浆糊,故意中毒,诬陷敖家啊!”那人神智仍没完全清醒。
“你们自愿的?”宁烨再问。
“不听马中天老板的话?我们会被炒鱿鱼,马老板说了,只要我们陷害敖家,回头,我们一人能分十万,不用本钱的买卖,何乐不为!”那人说完,浑身突然一颤,这下是彻底醒了。
宁烨往回走,拍手说道,“马家,你们的算计本事真高啊?”
一时间。
马家的阵营,一个个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尴尬不已。
原本出面帮腔的武家众人,鸦雀无声。
颜面扫地是什么意思。
就是现在这种囧境。
马三公强忍着尴尬,强词夺理道,“简直胡说八道,这人中毒太深,醒来胡言乱语罢了,哪里能当真,臭小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宁烨耸耸肩,“不是我。”
鬼才信。
现在的事情一目了然,敖家养鸡场的事,明摆着,是马家故意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