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医馆内,林兴易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在不停的来回踱步。
现在的他有些心急了,已经过了一刻钟,林清尘还在楼上没有下来。
其他人则安稳坐着,吴皓伟和李清泽很听师父的话,而杨刚则感觉一直很淡漠对事情漠不关心。
来回走了几十次,林兴易终于忍耐不住,嘴里喃喃道:“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边说着脚下就挪动步伐往楼梯走去,脚还未踏上楼梯,林清尘和齐汉林两人就一齐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见林清尘下来,林兴易赶紧迎了上去,他如释重负的说道:“怎么样清尘,你们商量的结果如何。”
林清尘说道:“药方可行,先抓药随后我们便回去,先对张知府用上一剂,看看效果如何。”
说完齐汉林就亲自去帮林清尘配药抓药,正在等待抓药之际医馆外面一声马蹄声传来。
马匹被人勒停,人还未进医馆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只听见一男声高喊道:“小二快抓药,还是老方子。”
话语一落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来人样子平平,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普通的样式,不同的是帽子上刻着一个金色的钱字。
小二正在为林清尘包药,听见声音抬头一看来人笑着说道:“客官您稍等,我马上包完,这就给您抓药。”
那人听完眉头一皱,随后松开马鞭随意一坐,嘴上说道:“快着点啊,小二。”
小二连说了几声好,手上动作加快了起来。
林清尘看着这个家丁模样的人大大咧咧的坐下来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林兴易在一旁撇嘴说道:“看这人帽子上的字,应该是邱城钱家的人,钱家是邱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钱家富甲一方连,家丁都这么傲气。”
虽然他身为县令,但对于钱家也是要退让三分,因为钱家不光拥有巨大财富,还有官场的亲戚。
林清尘没有接话,钱家的家丁只要不招惹到他的身上,他也不会在意,他是傲是怂也与他无关。
小二将药包好后,齐汉林将三包药拿了过来,林清尘几人站起身来。
林清尘向着齐汉林说道:“多谢齐兄相助。”
齐汉林回道:“林兄不必客气,快去吧若是好用告诉我一声。”
随后林兴易将银子付给齐汉林,几人互相告辞后便走出了医馆。
邱城总捕头邢卓远吩咐捕快全城搜查外来人员,而他则来到了东市一处贫瘠黑暗的巷道。
这条巷道的两边有许多身上衣服破烂的人,他们都是瘦弱无比,身上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他们双眼涣散无神,巷里充满着肮脏的味道,还有不知是饥饿还是痛苦的**。
邢卓远衣着干净与这里格格不入,若是平常有人不小心来到这里,不出两下就会被旁边的这些人将身上的东西扒个干净。
但此刻这些人都盯着邢卓远却无人敢上前,邱城里也无人敢去打劫配着大刀,带着捕头铁牌的邢卓远。
邢卓远越往里走越深越是黑暗,两边房屋的屋顶挡住了所有阳光,一束烛火在前方飘摇,在黑暗中晃动着。
烛火挂在墙上,烛火下是一扇紧闭的木门。
邢卓远走到门前,“叩叩叩,”敲门三声,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问道:“何人。”
“邢卓远。”
听到这名字里面沉默了一阵,“吱呀,”单薄的木门缓缓打开。
一开门只见三个穿着单薄衣物,露着健硕膀子的大汉紧靠墙边,他们紧盯着邢卓远。
开门的是其中一个大汉,他右手一伸对着邢卓远说道:“邢捕头里面请。”
邢卓远没有在意那两个大汉的眼光,跟着开门的大汉往里面走去,门后是一条窄道。
两边都是石墙,走了不久前面又是一道门,这道门不是单薄的木门,一看这扇门就结实而厚重。
“叩叩叩,”邢卓远前面的大汉敲了三下门,里面一人说道:“进来。”
大汉将门推开手一伸请邢卓远进去,邢卓远进了屋子,那大汉便离开了。
屋内只有一人,一个男人坐在椅子面前,一张桌子摆着几样小菜还有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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