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那小白脸!骂你占了粪坑!”身旁的大汉高大枯瘦,言语脱口而出。
“他骂我?站在茅坑不拉屎?!”刘老二气急败坏,一脚踢到马,恼火全洒在马身上,拳脚相加,最后人仰马翻。
“二当家!你不要紧吧……”
“二当家身子骨儿,应该不要紧的。”
“不要插嘴!快扶我一把!”刘老二唉声叹息,脊椎骨扭伤,痛苦**。
“无病一身轻,现在重了些。”浒淅站在马车上。
“笑我?!打那老头!”刘老二左手指着浒淅,另一只手摸着摔坏的臀。
“浒老,怃然!你们马车躲着,我和言张解决。”紧接着说道,“言张,干活了!”勒涂下马车,握着扁担。
“来了!”言张怕场面血腥,匕首放车上,赤手空拳迎敌。
“给我上!”刘老二愤怒喊着。
一群土匪围着马车,密不透风,赫老头毫不在意,和浒淅玩起了赌押,让马夫呐喊助威。
土匪花架子不错,可惜力度不够,来的都被言张撂倒,勒涂持一扁担斗土匪,来回敲打不停,打在土匪腹部,跪地不起,磕头求饶,双方僵持不下。
勒涂和言张勇猛无敌,马夫欢呼!怃然也跟着呐喊,浒淅埋怨输惨了。
“没用!养的全是些饭桶!”刘老二痛骂,十余人打不赢两个人,上风没了,占据个下风,情况不太妙。
“住手!谁在聚众闹事!”当地官兵懒散赶到,出勤的年龄都四十有余了。
“李头!你得帮我做主啊!”刘老二唉声叹气,朝官兵领头的人,躁动挥着手。
“刘老二?你又惹什么事了。”
“李头,你别说那么难听,他们打伤我的人,都是其他地来的。”刘老二着重强调,马车的贵人外地的,表示可勒索敲诈,然后指向勒涂和言张。
“行,我有把握了,欠我个人情。”六个官兵里,有一个领头的,称呼为李头,真名叫李脉邳,四十五的年龄,青年时在王都平隆待着,年长了回乡养老,待人傲慢不真诚,油嘴滑舌当了个头目。
“好!痛快!今晚就请李头畅饮美酒!”刘老二欣喜若狂,阿谀谄媚讨好,贼眉鼠眼盯着马车。
李脉邳环绕一圈,大张旗鼓派人,剿了马车带回,人全部暂押,听候发落。
啪——
官兵和土匪勾结,威胁一伙人,言张一巴掌呼去,打在眼前的土匪脸上,倒在地上,手舞足蹈,抽搐不停,唾沫流出,其余人吓住,动都不敢动。
“害人性命!给我抓住他们!”李脉邳也吓的不轻,喊官兵直接擒拿。
勒涂跟虎似的,横冲直撞,手中扁担犹如神兵利器,无人可挡,无人能敌!
“什……么……”刘老二揉眼,惊讶不已。
刚打赌输了,赫老头拉着浒淅接着赌,就论此事谁输谁赢,可否能全身而退。
“我在平隆为官半辈子,岂能怕你们!”李脉邳鼓舞斗志,吹嘘自己。
“李头厉害,能在帝都当官,绝非等闲之辈!”拍马屁少不了刘老二,比划大拇指,跟着夸赞。
帝都,正是王都平隆,当了半辈子官,浒淅一听,说不定自己能解决。
浒淅大声说着:“咦,当的什么官啊。”
“都城巡逻官,治安都归咱管!”李脉邳骄傲拍胸膛。
“平隆的不幸哟……那你见过个老头,叫浒淅。”
“浒淅?!浒圣医,轩朝子民谁不知道,老头是你叫的!”李脉邳仗势欺人,放下狠话,给个解释,不然别想离开。
“浒淅什么样,你可见过?”
“大致模样依稀记得。”
“有拇指大的玉石。”
“对!那玉石据说先帝赏赐给神医王倚的,逝去后,历代亲传的弟子才可得!”
“…………”
李脉邳说的正激动,浒淅从马车里出来,李脉邳闭口望着眼前老人,顿时语塞。与当年的湖畔见的圣医,不像又像,却又不像,衣物一身洁净,童颜鹤发和蔼可亲,笑容满面,缭乱的白发仿佛春风袭过。
“你……您是浒淅!?”李脉邳虽小人,可对圣医浒淅的名号,恭敬万分,不敢得罪。
“你可识的?”浒淅掏出怀中玉石,放掌中摊开,笑着问。
“识的!”
浒淅低头看着玉石,和蔼笑道,“它啊,玉石叫天行,与当今壁玉河雎齐名,没花花绿绿的图案,象征的高于万物。”
玉石名天行,王倚当年游荡世间,救治的病者数不胜数,到达之地被誉为希望圣地,人间疾苦终会消,替天行善,为其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