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怨好马没了,套马的汉子跑去拉撒,缰绳断裂马跑了,对祁隆又是一阵爆打。
“咳!咳咳!”祁隆咳出鲜血,陈老狗对他拳脚相加不留情,祁隆只能抱头蜷缩,等他们过了瘾就没事了。
“咳出朱红都没用!明早收租,马儿钱一起付清!”陈老狗将气愤怒劲全洒在祁隆身上。一时半会,陈老狗看什么都不顺眼,泥土一脚踢开,石头捡起扔在祁隆脸上。
祁隆奄奄一息尚存活,陈老狗竟找下人接来一盆水,一口吸入嘴中,唾沫河口喷洒而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唤醒了祁隆,陈老狗让下人拍手鼓掌夸自己。
“陈老狗,是真的狗!”
“你他妈媽的!安静一点!”
都被打个半死还嚣张,陈老狗教训了一顿再接再厉,直到下人们劝阻,说别出了命案,陈老狗才留下字条,带着扫兴颜貌不舍的撤离。
“不对!正事又忘了,都怪你让走!”陈老狗一脚踢向下人,错事都赖在下人身上,没办法,下等人哪敢反驳,闷声不响。
可是陈老狗又走了,没说有什么事,只说刚才一时起兴而已,图个乐趣罢了。
祁隆衣物全是湿泥土,粘在周身拍拍灰土,拽紧字条一看,诧异的眼神盯着字条,里面内容一时间捋不清,写的字体规律,如同陈老狗的作风一样。写的乱七八糟,对祁隆说,你岳父岳母的女儿的丈夫的妻子的女儿,可能……哈哈哈!!!
祁隆抱起妻子回房,留下张字条让妻子安心在家等候,出房门,缸子舀一瓢清水洗脸,收敛衣物擦拭颜容,赶往外圈第四私立学堂,疾跑穿梭在小巷中,流星赶月奔波,在放堂前到达,确保女儿万无一失,看稻草人插根笔直木棍,拔出再次赶路。路人见状纷纷让道,气势汹汹狂奔不止,大事即将发生啊,几个闲人凑着热闹紧跟而去,好亲眼目睹一场好戏。
私立学堂僻小,一个教书的老先生,一群贫苦人家的儿女,组建了一个学堂。大街上右侧,发现了陈老狗和仆人游荡,大门紧紧关闭,应该是放堂的时辰未到,但也该开门了。
老先生刚准备打开门放堂,缝隙看见一群人,嘀咕道,“有了个鬼,这不是陈老狗吗?!”
更不能放堂,如何安心让学子回家,老先生靠在门后不知所措,学子们贫苦出生,应该父母得罪了陈老狗,受到了些许牵连,可是孩子无辜啊。
砰——
陈老狗迟迟不见门打开,不耐烦踢门吼道,“老先生!我陈修啊!好日子啊,你开开门?!”
还以为陈老狗发现自己了,老先生慌乱回答:“你们找谁啊!”
陈老狗一听,人来了,得意的笑着说:“祁隆的女儿!小姑娘叫祁桔!”
祁隆躲在角落捏紧拳头,恨不得一拳下去捶打老狗,怕老先生妥协,握住木棍整装待发。
老先生问道,“找她有何事啊?!”
“没事!老先生你先把门打开!”
“没事?那就不开了!”
“他妈的!放堂了!我来接她!”
“不用劳烦!我找人送!”
“…………”陈老狗和下人们站在门口,沉默不语。
祁隆当年可是好官,深受乐都老小爱戴,出了事埋了名,现在对他女儿出手,老先生重情重义,不管怎样都不行。
“看什么看!滚!”好话连篇积累,忍耐最终破灭,骂骂咧咧用力踹门,陈老狗呵斥街坊看热闹的百姓,惹不起躲得起,百姓蔑视离去。
突然,有个下人喊道,“陈士青!快跑!”
“跑你媽!快踹门!”陈老狗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街冲来五六个壮汉,带头就是祁隆!
“陈老狗!”祁隆朝陈修恶声恶气吼道,说话语气凶狠,态度粗暴,陈老狗被堵在墙壁,瑟瑟发抖询问是否需要钱财。
“你为何如此厚颜无耻!竟对小姑娘下手!”
“祁大官人此话怎讲?!”
“无耻至极!你若敢玷污,跟你拼命!让你腿断命丧天泉!”
“污蔑?!”陈老狗轻蔑一笑,语气带有疑问。
“那!那边的干什么!想挨棍子了!”衙门巡查的官兵赶赴,看是陈修那老狗,被一群下等人围住,场面一度失控。
“官大哥!我冤啊!”陈老狗控诉祁隆一群莽夫,蛮横无理取闹,自己好心接孩子回家,却被冤枉得一塌糊涂,今后谁还做好人啊。
“聚众斗殴!跟我回衙门!”
陈老狗喜闻乐见,连声夸官兵英明,造福乐都百姓!难得的大好人!明事理!
一堆马屁虚假拍着,官兵一听乐在言语中,祁隆等人闭口不言不语,都知道恶霸和官兵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裤子脏了装眼瞎,以前的乐都,内外五圈官民一条裤子,衣裳干净整洁,百姓与官兵同心协力征讨恶霸。